p; 他低下头,吻住我。明明只有我们两人,却觉得周围的气氛极度诡异……我们齿缝里逸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让房内温度火速升高。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没一会儿,我的外衣便被他解开了。
大脑快要被融化了,他的手往下,没一会儿就传来了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就在我以为就快被他吻晕之时,他的唇离开了我,但紧盯着我的他的视线还是好热好热。
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我被扒\光了。
躺在床上,看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去,直到和我一样全\裸,才又压倒在我身上,坏笑道:“准备好了么?”
我的脸瞬间发热。
怎么这么问话的?
搞定像是什么仪式一样……
“Areyouready?”他又用英文问了一遍。
“会英文了不起啊?!要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嘴硬道。
“呵。”连戈轻笑,开口问我“有套么?”
“诶?”我一愣。
“你不会都不在家里做的吧?那种东西都不准备?”连戈皱眉“还是说……风誉庭从来都是直接射\进去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忙道“只是一时间没想到那件事罢了……在……在床头柜下面那个抽屉里。”说这话的时候,我全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哦?没变嘛。”连戈邪笑一下“还是跟以前放的地方一样。”
我羞红了脸,不答话。
连戈拉开抽屉,随即调侃道:“哈哈!这盒不是我之前用的么?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让他这样过期了?杜蕾斯的保质期是五年,你打算五年都不用套么?呵……这么多个月,你和风誉庭连一盒都做不掉么?”
“呸呸呸!风神才不像你!”我赶忙说,但说完又发现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他当然不像我。”连戈果断地抓住了我的语病,得瑟道:“我今天就做给你看!这一盒还剩六个……”
“喂!连戈你别太过分啊!明天不还有通告么?”
“通告算个鸟啊?”连戈撕开一个套套,递给我“来,给我套上。”
我敢肯定自己已经红成一只火鸡了!
“磨蹭什么?莫非现在纯到连套都不会戴了?”连戈垂头看我,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欠打。
我抖着手,努力地将套子套上了他的“凶器”。
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觉得连戈那东西……真是大的吓人。
不过平心而论,真正勃\起后,还是风誉庭的比较恐怖……
一句话概括——连戈平时大,风神勃\起雄……
不对不对,我干嘛在这个时候对这种东西做评判啊!
“是我的大还是风誉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