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熙诺的爱好不多,除去读书、考试、弹琴,还有足球。以前会和大学时代的几个好友在周末回母校踢球,自打和原璟坤住在一起后,周末都用来陪着他,或考试,好久没去踢球。
既然没时间去踢球,自然得找时间看球赛,过过眼瘾。
四个人下午无事,一起在客厅里看球赛,耿鑫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夏乐凡坐在沙发扶手上,原璟坤和龚熙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原璟坤对足球的兴趣不大,完全是为了陪着龚熙诺,强撑困意,无聊地盯着电视机。
龚熙诺精神十足,情绪激昂,一只手握着报纸,敲打着茶几,指点着里面满场奔跑的队员:“哎,哎,传球啊,真笨,赶紧着啊,快点,快点,哎,别守着球啊,赶紧传……”
龚熙诺坐在沙发边缘,身体一动,整个沙发都颤抖,弄得原璟坤肚子里的孩子都跟着乱踢乱动,原璟坤一只手覆在圆隆的肚腹上,安抚着孩子,侧过头诧异地看着不同以往的龚熙诺。
耿鑫和夏乐凡的目光都被失常的龚熙诺吸引过去,两个人对视一眼,实在是无语。
龚熙诺喜爱的球队最终输给对方,他不免失望地把报纸扔在茶几上,站起来关掉电视,回到卧室去复习功课。
原璟坤深深地叹口气,堂堂一个总裁,原来也有孩子气的一面,撑腰站起来返回到卧室。
夏乐凡从未见过龚熙诺这般姿态,惊愕地问耿鑫:“龚先生原来看球也这样?”
“我哪知道?我也没和他看过球。”耿鑫一样的惊奇。
龚熙诺的身体属于外强中干,表面瘦弱精干,而且出手不凡,力度十足,内里却脆弱不堪,尤其是他的胃。
早年勤工俭学的时候,饱一顿饥一顿,把胃口摧残成慢性胃炎,饮食稍微不注意,准保犯胃病。
龚熙诺一整天待在工地里,视察着工程进度,几个工程师轮番给他讲解工程进度,根本抽不出时间吃午饭。
忙时还觉不出不舒服,下班后,龚熙诺才感到胃口隐隐作痛,吃了一片药,症状得到缓解,打起精神回到公寓。
胃口不好受,晚饭没吃,龚熙诺一反常态地早早躺下,他灰白的脸色引起原璟坤的注意,见他盖着被子,蜷缩着身体,站在床边关切地问:“怎么了?哪儿难受?”
“没事!”龚熙诺咬着嘴唇,忍着胃痛。
原璟坤双手撑着床铺,探过头,见他额上布满汗水,手死死地按压着胃部,知道他肯定是又犯胃病了,语气有点着急:“又没吃饭?”
“嗯,中午一忙,没顾上。”龚熙诺蜷起双腿,弓着脊背,跟个虾米似的。
原璟坤站直身体,肚子悬在半空里太难受,孩子不安地扭动着小身体,忍不住嗔怪他:“你连吃饭都顾不上了?吃药了吗?”
“吃了。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龚熙诺有气无力的声音展现出胃疼的剧烈程度。
原璟坤见不得他生扛着疼痛,提议:“去医院吧。”
一提到医院,龚熙诺赶紧用被子蒙住脑袋,瓮声瓮气地拒绝:“不去!”
原璟坤皱眉,抖动着被子:“去吧,打一针估计好的快些,你这是做什么,闷不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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