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他自私的操控着游戏,适时更新,让它多元化、趣味化,让秦徵在明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情况下,仍然傻傻的捧着真心,期望能得到回报。
试问,如果他知道肖芹峥并没有死,还会那么傻么?
如果他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关昱礼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翻了显示器,拨通一个电话。
接通后首先是一阵死寂,接着传来桀桀的笑声:“……你猜得倒是快,准备的道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啧啧啧……”
关昱礼的声音异常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高鉴昕阴阳怪气的叹道:“我以为你会痛心疾首的先问我替身的情况怎么样。”
………………
比起高鉴昕故意加注给他的绝望,如蛆附骨的欲-望反倒更折磨人一些。
电话两端因着高鉴昕明显挑拨离间的问话而陷入一种浓稠的静默。
不急不躁的电动振幅声中,关昱礼的笑声也不急不躁,好似高鉴昕在逗他玩,让他听到这辈子最扯的笑话。
“切!你给他下-药玩这些玩具,不是为了问我肖芹峥的下落么?我的人,难道这点欲-望还忍耐不了?”
“哈哈哈,是吗,我倒是不相信,你要不要听听他怎么说。”
高鉴昕把电话对准扬声器,秦徵的口-塞被调-教师松开,他舔-了舔唇角,边专心的呻-吟,边哑声求着:“求你……我想要……”
“要谁呢?”调-教师柔声问。
关昱礼紧紧攥着手机,那边传来他的小宠物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喘:“嗯啊……谁、都行,谁都行……嗯嗯……”
“听见没?”高鉴昕在电话里字字如刀:“从前的小峥是不爱你,如今的小徵是谁都行,呵呵,这种东西也敢替代小峥,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
高鉴昕的声音微妙的一顿,以便对方能听到秦徵非常识趣的应和:“……操-你-娘-的,就会用按-摩-棒么……来啊!上真家伙啊……妈-的越脏越好……”
垂手站在一边的江珑惊悚的盯着老板手中被捏的吱吱作响的电话,他有一种脖子被拧断的错觉。
该暴怒的关昱礼今天却异常的有气质,不疾不徐的讽道:“你把人逮去就为证明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猜,你大概也是最近才知道肖芹峥没有死,我再猜猜,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是我妈,对吧?”
“关太太原本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是的,即使你勾兑一百个受-精-卵,你母亲也不会放任你把任何一个男人领进关家的大门,肖芹峥你照顾不了,交给我吧。”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关昱礼终于斯文扫地,他原先怎么就没看出来高鉴昕对肖芹峥存了这个心思。
八年前的那一晚,肖芹峥明明已经身心都交付给自己,第二天却反悔,说他爱的是别人,操-他-妈-的,这不是处心积虑的给他头上织绿帽么。
无论用什么方法,肖芹峥都没把奸-夫供出来,他恨肖芹峥的两面三刀,更恨他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
原来自己恨了这么多年,却苦于找不到宣泄途径的敌人,就是高鉴昕!
他这会就恨不能冲去医院拔氧气管,操=他=妈=的狗男男!(拔氧气管只是打比方,植物人好像能自主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