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
有个穿着白大褂的高挑男人从门后走出来。
郁皊看他一眼,对方胸前挂了个工作牌,上面的名字是严桉。
应该就是司总说的严医生。
看起来很年轻。
“你们来了。”
严医生冲郁皊点点头,并不意外的样子:“跟我来吧。”
郁皊跟在他后面。
只是进房间的时候,文质彬彬的严医生拦了他一下。
“先跟着我去隔壁,”严医生笑眯眯:“分开来单独和医生聊一会。”
郁皊下意识看了看司行昭。
后者对他点点头:“去吧。”
郁皊跟着严医生一起去了另一个房间。
“坐吧,”严医生指了指小沙发,走到饮水机旁边:“喝什么?”
郁皊:“纯水就可以了。”
严医生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郁皊:“谢谢。”
严医生在他面前坐下,把桌上的卷宗合起来放到一边。
“你叫郁皊,是吧?”他的语气很温和:“司总和我说过您。”
郁皊:“嗯。”
尽管他没有见过这位严医生,但对方肯定是听过他的事情的。
“不用紧张,我只是提一下,”严医生微笑:“司总很在意您。”
郁皊捏着盛满温水的纸杯,瞥了他一眼。
方特助不是说司总自己都不愿意来看医生吗?
“人选是司总亲自选的,”看见郁皊眼底的疑惑,严医生解释:“我们只是提供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郁皊敏锐地竖起耳朵。
“很明显,”严医生摊手,语气熟稔:“司总很满意自己当时的决定,也会支付接下来的咨询费用。”
“为什么?”郁皊没忍住疑惑,出声了。
司总找上他联姻是自己选的?
郁皊抿唇,睫毛眨了眨。
严医生:“看来司总没有和您说。”
他微笑了一下,表情有点神秘:“那还是等司总亲口和您说吧。”
郁皊:……
他疑惑地看看面前年轻英俊的医生。
司总的心理医生在和他打哑谜吗?
没等郁皊疑惑多久,严医生就带过这个话题。
“我听方特助说,”他拿出别在口袋里的笔,开始记录:“司总上个星期出现了‘易感期’?”
严医生长相温和,认真起来很让人信服。
郁皊先放下心底的疑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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