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落捂着自己的脸被戚游抱上了车,车驶出后,他立马从戚游身上下来,往旁边移了移,紧贴着车门。
他的衬衣被自己剪开的两道口子,一道在颈间,一道在腰腹,从戚游的视角去看,能从腰腹看到一大片好光景。
温屿落用余光瞄到戚游在盯着他的腰,居然升上来一股难为情的情绪。
他自己都觉得无语,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二十岁都已经跟他上床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哪一块戚游没见过?
现在竟像刚谈恋爱的小情侣一样,羞涩万分。
他把衣服往下拽了拽,遮住了腰。
戚游移开目光,问道:“……落落,你腿没事了吧?”
温屿落僵硬着:“有点疼。”
戚游本以为温屿落又会敷衍地说‘没事’、‘别管我’,听到‘有点疼’时微微愣了愣,接着试探道:“那我……给你揉揉?”
温屿落扭扭捏捏地用手攥着戚游搭在他腿上的衣服,垂着纤长的睫毛,不说话,也没用肢体动作表达拒绝或者同意。
戚游的手痒痒,他看温屿落没反应,自作主张地捞起温屿落的长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
戚游的手心温热,摸着温屿落的脚踝,细致温柔地摁压着。
车厢很安静,窗外的热风吹着,嗅来的是草木和夜晚混合在一起,别样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闹这一场,已经凌晨一点了。
戚游还是十分在意温屿落为何穿成这样,想索取一些揉腿的报酬,再次问道:“……落落,你到底为什么穿成这样啊,我真的……很醋。”
温屿落莫名心虚,剜了戚游一眼,“再问就别揉了。”
戚游为了揉腿自由,闭上了嘴。
这一沉默,温屿落不由自主想到两人一起从天台掉下来时惊心动魄的一幕。
就算现在人没事,他还是止不住的后怕。
但凡那辆卡车晚一秒停下,他和戚游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一回事。
更可怕的是,戚游是主动跟着他一起跳下来的。
温屿落真搞不懂戚游在想什么,人的本能应该是在危急时刻潜意识的保护自己的安危,他倒好,居然不管不顾的跳下来。
如果两个人都出了事,幼幼怎么办。
温屿落轻不可闻地问道:“……戚游,你跳下来的时候在想什么?就不怕死了吗?”
戚游的手顿了顿,笑了一下,接着不知疲劳地给温屿落揉腿,“……其实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在分别的那一年,空有一副能动的皮囊,脑子是颓丧的。再次看到你时,那一刻那一秒,犹如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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