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不乏几分道理,“错误不完全在你。”
程椋向他诉苦:“睡醒之后他们叫我们吃饭,我还以为是中场休息。吃完我问‘什么时候继续工作’,他们说‘已经可以下班了’。”
“好了,别说了,我的祖宗。”
程椋以窘迫为基底的委屈,被叶哥三言两语酿了出来。他气势汹汹地揪出卧室门背后偷听的另外两个成员,把他们带至客厅,和neil押在一起。
接着他宣布:“你们三个别闲着,每人安慰我十分钟。三二一开始。”
谢澜川说:“可恶的节目组,居然拿老大博眼球。”
洪星说:“我开二十个小号帮老大讨回公道。”
neil说:“电视台明天爆炸。”
“现在团结友爱有什么用。”
叶哥绝望地说,“程椋,你录的内容要分两期播。下一期估计是从头睡到尾。”
洪星迷茫地问:“是不是一个镜头都没了?”
话音刚落,neil飞快地捂住他的嘴。谢澜川则举起靠枕挡住洪星的脸,自欺欺人地装作他消失不见。
程椋抬头望天。
叶哥的铃声打断了他们。当着四个人的面,接完电话的叶哥,气色好了些许:“节目组和公司沟通过,预备先抑后扬,先拍你的反叛,再为你洗白。公司同意。”
他说:“但是你睡觉(那时他拖了很长的音),节目组以为睡觉是公司私下安排给你的剧本,公司以为是节目组的噱头。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挽回的可能。”
“还是怪田斯。”
程椋想起家里同名的黑猫,问了句,“春天快到了,我们给小猫做过绝育吗。”
依然捂着洪星嘴的neil说:“早做了。”
谢澜川咬牙切齿地诅咒:“田斯迟早也丧失……”
“够了!”
叶哥匆匆打断。
除了说话咿呀不清的洪星,其他三人都陷入沉默。叶哥恨铁不成钢地扫视他们一眼,预备打道回府。他出门前程椋追了上去。
垂着头的程椋良久才开口:“我下次会努力。”
叶哥心软下来:“我们确实没法和其他嘉宾比,你也别太辛苦。”
他为程椋出谋划策:“实在不行去找万松岩帮忙。我们本来就在合作期间,何况你们是邻居。”
目送叶哥消失在电梯轿厢的程椋,关门后愤愤不平:“谁要去找万松岩。”
或多或少知道两人瓜葛的弟弟们,纷纷为程椋排忧解难。谢澜川说:“下一期要看的《飘》有电影,我们大家晚上一起看。”
neil说:“要是枯燥,还能开倍速。”
“我知道有更便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