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哥,岑越哥好凶哦,可能是有起床气吧。”何臻扬装得善解人意,“他来了不会闹事吧?我怕他控制不住情绪伤到哥。”
“没事。”江逾打下几个字发过去,“他不是莽撞的人。”
何臻扬十分愤懑,岑越都说脏话骂人了,江逾还给他找借口?
还是该说,江逾对岑越可真是了解?
如江逾所说,岑越不仅按时上门,甚至还带了礼品。
“哎呀呀,你瞧这多不好意思啊。”何臻扬给岑越开了门,却一点也没有要帮岑越接东西的意思,“人来了就好了嘛,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不是给你的。”岑越白了他一眼,“阿逾呢?”
“你问我老公呀?”何臻扬往里面一指,“他舍不得我做饭,亲自下厨呢。他这个人,我请求他好几次让我帮忙,他偏不肯,生怕我磕了碰了。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倔?”
岑越充耳不闻,穿上拖鞋就往里走。何臻扬急急地跟上去,热情道:“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家吧?虽然房子是他买的,但是装修风格都是我决定的,我审美不太好,让你见笑了。”
岑越回头,阴恻恻地一笑:“不用带路,这里我熟。”
他嘲讽道:“我和江逾谈恋爱的时间可比你和他久多了,你和他做过的事情,我和他做过;你和他没做过的事情,我也和他做过。”
何臻扬的痛处被岑越一针见血地戳破,表情暗了下来。
他看了眼忙碌的江逾,把岑越推到江逾看不到的死角处。岑越被他的大力推得一个踉跄,后背重重地撞到墙上。
岑越也有些恼,挑衅道:“怎么了,被我说得自卑了?”
何臻扬面无表情地看着岑越,锋利的眼神早就不复刚才装出来的友善纯真。
“江逾一直没有和你提你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他说不出口,我说。”他声音冷冽,说得又慢又沉,“你在江逾最低谷的时候离开他,当着他的面出轨之前对他下过死手的竞争对手,我该说你是离不开男人的公交车,还是该说你是手段高明的白眼狼?”
“你有什么立场向我炫耀你和江逾做过的那些事?那些都是江逾不愿意回忆的东西,你却拿来当炫耀的谈资,甚至还想拿曾经的温存来要挟他和你和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配吗?你这样对他公平吗?”
何臻扬冷笑一声,“是不是在想,我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白甜,怎么会知道你们两个不光彩的过去?”
他上前一步,贴在岑越耳边说:“因为在江逾无孔不入地调查我的同时,我也在无孔不入地调查他。”
“可能这就是夫夫同心、夫唱夫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