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我的注意力渐渐模糊,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坐在这个窗台上的人,同样是女人,可她们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同的,沈依真是脆弱让人心疼,而金格,确是让人不敢靠近。
“你醒了。”在我慌神的时候,金格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来了。
“你在干嘛?怎么坐在窗台上?”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能没话找话。
“看日出。”她回答。
“好看吗?”
“不错。”她说完又把头转了过去,对着窗外说“去洗个澡吧。”
我没有说话,而是坐起身,裹上毛巾,然后走向浴室。
我把花洒的水放到最大,让水流遍我的全身,让我不能睁不开眼睛,让我不能呼吸,就这样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浴室外有争吵的声音。
我把花洒关掉,仔细一听,是金格和沈依真的声音。
她不是要明天才回来吗?
当我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的一幕是金格坐在地上,沈依真蹲在她旁边顺着她的后背。
“依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这句话说得也很白痴。
我以为她会对我大吼大叫,她会像抓到有外遇的老公和小三一样一顿发泼,或者对我流泪哭泣。
可是都没有。
她很冷静地问了我一句:“她有没有带包?”
我没想到她问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硬是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这才注意到金格的脸色不对,然后我想起早上我在房里的椅子上看见了金格原本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然后我点了点头,说:“包?有,在房里,我去拿。”
我从房里把包拿出来,递给沈依真,她将包的拉链一拉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
从里面找出一个大大的药瓶。
“药有没有换?”她问金格,那语气,好像两人很是熟悉。
我看着金格摇了摇头,再看着沈依真把瓶子里的药倒在掌心,然后挑出几颗喂给金格,金格也很听话地一颗一颗吞下。
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没有想到情况会是这样。
药喂完之后,沈依真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平静,无波无澜,她说:“左言,你穿好衣服,我们送她去医院。”
我除了说“好”我还能说什么?
可金格却不愿意。
“你他妈的以为现在我还会听你的?我说去医院就去医院!”沈依真突然对着金格大吼,这样的她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我见过高傲的她,冷清的她,柔弱的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霸道的她。
金格却没有因为沈依真对她大吼而生气,最后竟然同意了。我去房里换衣服,沈依真也帮金格换衣服。
我心中有种感觉,我感觉她们是认识的,一定是认识的,可我却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
把金格送去医院后,她问我是留下来照顾金格,还是跟她回去。
我终于在她的话语里找到一丝吃醋的气息了。不然以她那种淡淡的口气,我真的会怀疑我在她心中是否重要。
可是,放我和她回到宿舍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知道我没吃早餐,问我要吃什么。
对于我和金格的事,她丝毫不提。
我当然不会白痴地认为她不知道我和金格之间的事,她不是傻子。
我能看出她在我面前强颜欢笑,但却什么也没问。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我和她之间这样的气氛,既然她不问,那就由我来说。
我抓住她的肩膀,让她与我对视。
“我和金格上床了!”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所以呢?”
她问,而我却回答不了,是啊,所以呢?
“我是该痛苦流涕,还是像个怨妇一样骂你,还是该去扇金格两个耳光骂她’贱人‘,然后高傲的骂着‘狗男女’和你分手?”
她说。可她说的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正当我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接着说:“我做不到,左言,我做不到和你分手,我做不到离开你。”
我总认为我的甜言蜜语说得很好了,可在她面前,我总是败下阵来。
她说她做不到和我分手,做不到离开我。
这样的女生,我该如何面对?
吻她,我情不自禁。
当我抱她进房间之后,我把她放在床上,可她却突然一把把我推开,然后立马从床上起来,反过身,将床上的床单一把掀起,最后竟然扔向了窗外。
说到底,她还是介意。
我看着那床单在窗外散开,然后下落。
她就这样一直站在窗户边,很久之后,她蹲下身。
看着她这样的背影,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而我左言,偏偏是不会为了哪一个女人而停留。
我会暂时停靠在哪棵树上,可我还有我的森林。
对,是这样的。
看着她孤寂的背影,我又想起了我的那个梦境,她现在已经开始被我的火焰灼伤,在她灭亡之前,我还是离开这个可怜的姑娘吧。
想到这,我转身,欲离去。
---题外话---
惹爱今天上架了,原谅榆是学生,要为了五斗米奋斗,希望亲们能够理解,继续支持鞠躬鞠躬再鞠躬(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