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地一刀下在了手背上。
一阵钻心的疼,手背上出现了血红色的伤口,血肉外翻,非常血腥,可是痛快,真他妈痛快,比憋着一股气的感觉痛快那么多。
啊,原来如此,身理上的疼,真的能缓解心理上的难受。
哈哈,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终于知道该发泄在哪里了。
像上瘾了那般,我卷起袖子,在手臂上一道一道往下割。
疼啊,真的疼,都要把眼泪疼出来了,可真爽,比憋着哭也不是喊也不是爽太多了。
很快,手臂上自虐般,出现了纵横交错的伤痕,又红又肿,血呼之欲出。
不过,疼之余,我还是注意着不重复割在一个地方,伤得重就不好了,弄点皮肉伤发泄下就够,否则,会被别人认为,我在为了那白痴发疯。
真好,我看着惨不忍睹的左手臂,真像一件艺术品,伤疤,是男人的标志,爷现在,可是满手的标志。
哈哈,哈哈哈。
我正看着手臂发呆,门就又一次被踹开了。
刘铭锐冲进来,抱着我的左臂,一脸菜色。
“言言,你在干什么,你……”他捧着我左臂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可我却想告诉他,小旅馆的门不结实,挨不起你三天两头踹它。
还没说什么,我的脸色就变了——跟在刘铭锐身后进来的,居然是那家伙。
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
混蛋,混蛋,都是你,都是你!!
所有的情绪一泻而出,我挣脱开刘铭锐,像疯了般冲上去,我他妈想揍他一顿!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言言,别激动!”刘铭锐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我没法冲上去,只能对着那混蛋张牙舞爪。
很快眼睛就被眼泪浸湿了,看不清楚最好,他的表情,有哪一个是真的?又有哪一个不能蛊惑人心??
打不到,就口不择言地骂。
“秦贞,你混蛋,你水性杨花,你男女通吃,你他妈没良心,没人品,祸害,老子看上你真他妈瞎了眼,卧槽,你怎么不去死,你他妈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你他妈都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滚……”
他没有动作,没有反驳,只是站在我面前。
你不是很能说么?!倒是说点什么啊??你哑巴了?!
每次骂你就那么几个词,我也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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