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眯起眼睛,瞟向她看着的方向——隐约看见,有人站在那里,却只是站着,没有靠近。
徐静静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主动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这才无奈地显露身形,非常习惯地用手指刮刮小姑娘的鼻梁。
这个动作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个人,曾经也用这种方式,刮过我的鼻梁,然后捏过我的耳垂,亲过我的嘴唇,所以现在,那些曾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不出意外地有种冷飕飕的感觉,好像他在前一秒还冲着故人笑,后一秒又把相同的温柔分给了不相关的人。
我这才发现,我的双手,已经狠狠攥起了拳头。
冷静,易言,冷静,你们已经分手了。
况且,这两个人,也许真的只是,聊聊天,叙叙旧而已。
弯腰,搂肩膀,顺头发,也都是他,顺手能做出来的动作而已,对每个人都一样。
可是不好受啊,每一个动作,都是曾经的重现,不好受。
和他分手,真他妈是我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没有之一!
我环顾四周,很好,没有路美人的踪影——路美人啊路美人,原来你的段数还是不够俘获他,真想问问你,被带绿帽子的滋味好不好受?
还有那个女人,想不到也是水性杨花的料,铭锐啊铭锐,想不到那么快,咱俩就成了同一阵线的哥们了。
当初是怎么样来着?
哦想起来了,要不是那个女人吵着要和某人写情书,我也不会被某人挑逗,铭锐也不会和她表白——这么说来,一切还是那女人挑起来的?
原来一切,只是回到刚开始的那个原点。
易言,你要淡定,你要冷静,既然已经分手了,你就管不了那人这么多了,他爱勾引谁就勾引谁,爷管不着。
我闭上眼狠狠拍拍脸,保证了自己表情没那么狰狞后,深吸一口气,走向了两个人。
这时两个人,还勾肩搭背地说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我清清嗓子,表达自己的存在。
徐静静先愣了,而大灰狼似乎早就察觉我的存在,一点也不惊讶,眼神反而——
我不敢看。
是轻蔑不屑、还是愧疚悲哀,哪种,都会让我动摇。
于是我把大灰狼当空气,强装镇定地对班长说:
“铭锐刚送小孩回家呢,让我转告你别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