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蓄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琉璃般的眼睛里面都是无辜,小声道:“程总,瞒不住了。”
程储甩开那只手。
修长的手指蜷缩起来,嘉蓄针刺似的往后缩,喃喃道:“对不起,哥哥。”
“你教他瞒的?怎么瞒?把我和你妈当瞎子一样瞒?”程先生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管家、梁妈,连小梁都比我们先知道,小储,你要瞒多久?”
知道什么?程储掀开眼皮,认真地表明态度,“我没有要瞒。”
嘉蓄紧张兮兮地又问道:“那哥哥,你是要和我公开吗?”
声音里藏着一抹惊喜。
程储神情一凝,“什么公开?”
嘉蓄颤着声音,“你骗我,明明说会和我公开,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的。”
在嘉蓄编造的逻辑里,他是弱势的受害者,程储侧过头,冰冷冷地看着他:“撒谎。”
四目相对,嘉蓄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小储!你吓唬谁?”主持公道的程先生顿时凛声道:“我问你,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决?”
三十二岁,父母坐在身边,追问子虚乌有的私生活,程储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有发生,不需要解决。”
人家孩子嘴角都被咬烂了,还什么都没发生,程先生拼命压抑着怒火。
“你不承认?”
“我没有什么需要承认。”程储指着嘉蓄,厉声道:“如果你的嘴只是用来说谎,就不要再说话。”
有那么一瞬,空气里是安静的,紧接着,“啪”地一声脆响,打破房间里的压抑。
嘉蓄有模有样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白玉般莹润的脸颊浮上红痕,“对,什么都没发生,我说谎。”
顷刻间,惊得程太太瞪大了眼睛,程先生不敢置信,脸上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抓住嘉蓄的手,程储双眉紧锁,“你做什么?”
“我满嘴谎话,我骗你。”嘉蓄不屈地昂着脑袋,咬着嘴唇,眼眶里噙着眼泪不停地在打转,“我该罚。”
那巴掌、那模样是生怕程储把他扔下,不要他,程先生和程太太对视一眼,目光中有些复杂。
征愣回神后,在他爸开口之前,程储一把拽起坐在沙发上的嘉蓄。
手与手接触的地方还在发烫,程储拉着嘉蓄走上了二楼。
到了房间,关上门,在私密的空间里,嘉蓄把脸埋在程储的肩膀上,低低地呜咽着。
“装够了没有?”程储眼眸中翻滚出一丝无奈。“闹够了没有?”
“够了。”嘉蓄原形毕露,他在那件高级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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