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死成,贺兰小新一脸沮丧的模样,右手捂着流血的心口,用力咬着嘴唇,闷声不吭。
“你死了,李南方才是彻底回不来。”
岳梓童走到墙边,把那把短匕拿回来,放在手里欣赏着:“新姐,我们打个赌?”
“打、打什么赌?”
贺兰小新重重吸了下鼻子,从地上爬起来,从小包里拿出手帕,按在心口上,用小罩罩包起来,系上了纽扣,开始整理衣服。
“李南方,会回来的。”
岳梓童看着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贺兰小新晒笑了下,轻声说:“你是在,做梦。”
“你敢打赌吗?”
“说吧,赌什么?”
“我输了,我自己毁掉这张脸,用这把刀。”
岳梓童低头看着手中短匕,目光平静。
“你这算是在告诉他,你非他不嫁,为他守节,让他死了也别担心,你会被别的男人娶走吗?”
贺兰小新的智商,确实高的没法说:“那样,他就可以静下心来,寻找突破死结的办法。呵呵,童童,现在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小看你了。你是个狠角色,智商不次于我。”
岳梓童不屑的冷笑:“别废话,打,还是不打?”
贺兰小新反问:“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以后,乖乖的给他做小。”
岳梓童还是在笑,只是笑的有些邪恶:“彻底放下凡事都为扶苏着想。怎么样?”
贺兰小新沉默不语。
岳梓童慢悠悠地问:“怎么,不敢打?”
贺兰小新回答:“我只想知道,你对他哪儿来的这么大信心。”
岳梓童只是笑。
贺兰小新慢慢抬起了右手。
岳梓童走过去,也举手,与她轻轻拍了三下。
赌约成。
“以后,你就乖乖给我们两口子做同房丫鬟吧。哈,哈哈。”
岳梓童昂首娇声狂笑着,穿上高跟鞋,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
“童童,告诉我,你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
贺兰小新望着敞开着的房门,秀眉越皱越紧。
她实在想不出,李南方能有什么本事,能解开她布下的死局。
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是张局他们几个。
局座他们好像没看到贺兰小新的狼狈样子,只是说:“刚才,开皇集团的岳总告诉我们说,她对您写的那些资料真实性,不再怀疑了。”
“那就麻烦张局按办案的正常流程来走吧。我希望,警方能早点抓捕到李南方,让惨死在金三角的小黄,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贺兰小新说着,弯腰给局座深施一礼:“拜托诸位了。”
“贺兰小姐,您太客气了。缉拿罪犯,把他绳之以法,是我们应尽的职务!”
张局慌忙伸手虚扶着贺兰小新,请她起身后,霍然转身看着南方,感慨激昂的说道:“李南方,你逃不掉正义的处罚!”
如果李南方听到张局这句话,肯定会耻笑他吃萝卜吃多了,肚子不好受。
他不觉得,只要他能甘心窝在金三角这地方当缩头乌龟,有谁能代表正义来把他处罚掉。
如果金三角南区的老大,能轻易被人干掉,那么查猜也不会死在贺兰小新手里了。
贺兰小新诛杀查猜,看上去很轻松,其实她早就在查猜身边,安排了卧底,就预防他反噬时,突然跳出来,然后他就懵逼受死了。
查猜那样的废物,都能在这儿纵横好多年了,比他牛逼一万倍都不止的李南方,凭什么能轻易被人干掉?
所以李南方觉得,他完全可以高枕无忧的,安心享受大毒枭该有的幸福生活。
这几天,白天在嘎拉等人的护卫下,去外面耀武扬威的巡街。
傍晚时回来,在上岛樱花与爱丽丝两大美女的陪同下,喝上半斤小酒,借着醉醺醺的微醉,拥着双美上炕,胡天胡地到深夜,才躺在横陈玉体中,香甜的睡去。
外国人在这方面就是开放,才不会以为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就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会默契配合,让李老板真切品味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醉死梦生。
唉,可惜,上岛樱花今天就要走了。
她不想走,哀求他能不能换个人去,她只想一辈子呆在他身边。
李南方也舍不得她走。
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她更合适,接管岛国那边的市场?
上岛樱花还是走了,在这个夕阳如血的傍晚。
她是哭着走的,车子看不见了,她的哭声仿佛还能随风飘来。
自古以来,离别就是非常丧情绪的事。
晚饭后,李南方拒绝了爱丽丝早点上床安歇的暗示,独自走出了山谷(今天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