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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挺笑了笑,正想邀请他进家里坐,却见大门开处,走出一个人来。
“这位可是萧挺萧先生?在下张说,久闻先生大名,特来拜访!”说着,那张说深施一礼。
萧挺赶紧还礼“不敢当!”心里却在琢磨着,张说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却又偏偏想不起来是做什么的了!
这时在张说身后出来的魏岳魏坊正看见萧挺,赶紧哈着腰笑道:“萧先生,这位张公子在这里等了你一下午了,其他人见时候不早就都走了,只有这位张公子坚持不走要等您回来,刚才老夫人请他进去见了面说话儿了!对了,刚才有位独孤公子到府上来找您,据她说是公主殿下找您上课呢!”
萧挺点点头,又伸手摸摸鼻子,说实话他有点害怕跟太平那丫头接触,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是感觉味道有点不对,要说起来拿了人家的钱却不干事儿,也实在是有点不厚道。
“独孤走了?”他问。
“等了您一会子不见您回来,就走了,说是让您明天自己去公主府!”魏坊正道。
萧挺点点头“我知道了,我有事出去,反而要劳烦魏坊正您帮我照顾家母,实在是感激!呃咱们就不要站在门口说了,到家里去吧!”
魏岳和陈山良闻言赶紧说家里还有事情,萧挺倒也不让,只是又道了谢,两人便退走了。
萧挺让张说进了家门,到里间里问候了母亲几句,便出来待客“下午有事出门,让张兄久等了,不知张兄找我何事?”
张说闻言微微一笑,颇有点儿文人的潇洒与自信,似乎连刚才在门口相见时的一点儿拘谨也都不见了影踪。
“我来救萧兄大难!”他笑道。
萧挺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却又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熟了,上辈子读初中的时候夜看三国,里面的谋士似乎都会这一句。一惊一乍的先把对方吓住了,然后再把对方往自己编好了的套子里牵!
张说见状一愣,脸上顿时有些紧张“萧、萧兄,你笑什么?”
萧挺笑着摆摆手,心想张说这辈子估计是没机会看到三国演义了“没什么,只是觉得张兄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呵呵,好了,你且说说看吧,我有什么大难?”
张说伸手挠挠头皮,刚才的潇洒与自信好像突然一下子又找不到了,他抬起头来看看萧挺,却又羞愧的低下头“其实、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萧兄会有什么大难,唉,想萧兄一幅画名动公卿,来前大考想必是要轻松夺魁了,哪里会有什么大难!”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在下落魄长安,现在寄居他人篱下,此来拜访,只不过是想借着萧兄的名头再去混口饭吃,也好能在长安城撑到明年开考罢了!说起来真是唉,惭愧呀!”
萧挺闻言又是忍不住想笑,心想这张说还真是实在!实在的可爱!
他刚想说话,脑子里却突然一亮,似乎想起来一点什么,张说,张说,怪不得这名字那么熟悉,不会就是那个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