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一看完全没减速的架势,这新兵也不管一旁完全当没看到的两个老兵,干脆站到路中间挥手。
靠近到十多米白霄也没停下的意思,就这么直直冲过去。
阮绵绵见这情形,扑过身子抓住方向盘,在附上白霄那双透心凉的手时打了个激灵,硬是趁白霄设不及防下将方向打了个偏,儿子温热的手让白霄嗜血的疯狂压制了些,紧绷的手也稍稍松了下。
踩了一脚刹车,过大的冲击力让车子向前滑了十多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穿透耳间,才停了下来。
那新兵蛋子刚和死神擦边而过,急速让他直感到从地狱捡了条命回来。
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来到车子面前,对着摇下的车窗道:“同……同志,这里不允许超速。”
才一抬头,那是个他见过最森冷的男人,像一个执掌生死大权的独裁者,让人诡异的觉得,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应匍匐在他的脚下,现在被那样一双黑洞洞的眼神扫到,彻骨的冰冷。
即使对方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他像是颗钉子被钉在原地。
“滚。”白霄紧绷了唇角,说不出的阴沉神色。
“请文名用词,出示……出示下您的证件!”虽然害怕,这新兵还是停止了胸膛,即使两腿颤颤发抖。
白霄沉默不语,肃穆安静的气氛终是被打破了。
“抱歉,我们没证件。”一道温和的声音挽救了正在生死线上跳跃的新兵,他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位上的人。
谁那么大无畏的精神,坐在这种煞神身边?
第46章法则44:破菊阵
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估摸着和自己也差不多的年纪。
中等容貌但气度悠然,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范儿,看那眼神和那说话的态度,比那个易首长的孙子,据说在那群二世祖的圈子里被人称作太子爷的要好上多少倍都不知道。
这年头他们在门外执勤的都练就了一副不错的眼力,面前这个小年轻也许就是个大家出生,培养的继承人。
抬头想回话时,霍然视线被一道如冰刀似得眼神给挡住,心脏似停止了跳动般。
白霄不喜别人的视线长时间停驻在自家儿子身上,所有独占欲强又兼有权势的男人大抵都有这种坏毛病,即使还不属于自己也没让别人染指的道理,顺手指了指挡风玻璃下的通行证。
刚才那么点时间哪容得这小兵反映,这才越前几步,一看却有些胆颤了,那张是通行证没问题,但不是张普通的通行证。
按照发布的规定,印有发布的时间,车牌号甚至还有番号,连那上面的日期在十几年前,这所有人定是个元老级别的,另外车牌号的背景印有莲花图案。
每一辆军牌车都只有唯一一张通行证,这做不得假。而印有莲花图案的说明这车的主人是安全局的。
他不知道别国的安全局是什么地位,但在天朝这个一直被人窥觑而奋斗起来的国度来说,安全局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鸟。
这下子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