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这么多没办法,他再烦你,我就让他人间蒸发。”颜透恶狠狠的威胁道,却也没对他想做的事再横加阻拦,只是扔下句抱怨:“我都没舍得支使你做这做那的,那个混蛋。”
陆青衣站在衣柜前,听到关门的声音,有些难过的垂下眼睛,压抑的笑也笑不出来。
处于郊区的民房没有暖气,在这严冬之中异常冰冷。
空气都像是被冻住了。
寂寥而残酷。
一路来到门口,陆青衣已有些疲惫,但他进屋看到被按在地上的人,便立刻让涌上心头的愤怒占据了全部神志,大步走近,狠踹两脚:“你还敢说我爷爷的死和你无关!”
衣冠楚楚的张医生在上班路上被截到这里,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陆青衣照着他的脸揍了一拳:“我要你讲实话,不然就别想离开!”
“我听不懂!”张医生声嘶力竭的叫喊,显然是在给自己壮胆。
陆青衣冷笑:“不懂就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而后便站直身体吩咐道:“看好他,不用对他客气,草菅人命的垃圾!”
张医生被壮硕的男人用布塞住嘴巴,闷闷的发出激动的呜呜声。
陆青衣不再想听,回身到荒凉的小院里面吸了几口凛冽的空气,迫使头脑冷静下来。
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他需要答案。
不管答案是什么,都比如此自欺欺人的生活下去要好的多。
先人早就讲过,纸是包不住火的。
尽管颜透没有监视陆青衣的一举一动,尽管陆青衣早就十足的小心谨慎,可是谎言讲的太多,总有败露的时候。
这天恰巧是Arlene的北京第一个专柜试营业,颜透自然需到现场监督。
活动顺利的完成后,他懒得去庆什么功,便在奢华的商场里面随便闲逛,打算给陆青衣买件礼物。
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个极不想入眼的身影,迟疑间慢慢停下脚步。
迎面走来的是白笙。
他身边还带了个十分英俊的少年,两人大概在争吵什么,表情皆不愉快。
颜透曾被陆青衣强迫的介绍给这位新锐画家认识,却不满此人平日行径,所以连招呼也不想打。
白笙抬眼瞅见他,自然也是不友好的鼻孔出气。
可过了几秒,颜透却猛然皱眉问道:“青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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