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的颜透像个忧郁而残暴的王子,他曾经用都用不完的快乐怎么消失掉了?
陆青衣痛苦的咬住嘴唇,根本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意志力,能够那般淡定从容的向他问好。
真想多讲几句话,多听听他的声音。
可惜当时Lola已经催命般的杀来,若不赶紧走人,一定会闹得难看。
陆青衣非常清楚,从明天开始,一定是更加密不透风的看管,所有人都会告诉自己,总监您要这样,总监您要那样,总监您不可以如何。
真累。
浴缸里满满的冷水荡漾的快要溢出来。
陆青衣忽然深吸了口气,将头猛扎进去,让寒冷和水压抑制住他的呼吸,抑制住他的思想,抑制住他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还有那么多事没做,怎么可以刚开始、就失态?
漫长的一夜。
颜透以为自己会失眠,却奇迹般地睡到天大亮。
他那总是辗转反侧间折磨着自己的偏头疼竟然不见了踪影,以至于芮丹打进电话时还有些昏沉。
“颜总,下午的机票回纽约,可以吗?”
颜透靠在枕头上声音微哑:“我要在北京留些日子。”
芮丹犹豫,很害怕他严厉的母亲:“这……副总裁问起该怎么说?”
颜透已经想好对策:“不管她,帮我接通外公的电话。”
芮丹见自己没有被夹在中间,立刻松了口气:“好。”
“还有,昨天让你安排的人搞定了吗,找到他没?”颜透渐渐来了精神。
芮丹不晓得干吗弄一堆可怕的私家侦探,却也只能顺从的回答:“嗯。”
颜透之所以没敢走这个助理,就是因为她在单纯之余也很能干,顿时满意地说:“好。”
“颜总,您可不要犯罪啊。”芮丹担忧的提醒。
“犯罪?”颜透疑惑。
“不然干嘛跟要追杀一样盯着陆先生啊……”芮丹终于好奇心杀死猫。
“怪不得你还没结婚,这都看不出来?地址发我手机。”颜透暧昧的轻笑了声,便把电话挂掉。
芮丹拿着电话满头黑线。
变态的上司几乎是不笑的,怎么他难得笑了,却显得更可怕。
Lola很心急。
在北京她很难像在巴黎那样把陆青衣的生活过滤的密不透风,况且白日里跟陆青衣在一起的几位画家和艺术品投资公司的人,她也并不熟悉,因此只能在旁边表情复杂的想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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