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姜建国点头如捣蒜:“几位大师,您们说的注意事项,我已经记下了,只是刚刚,”他转向白大师,急切道:“您说的解决办法?”
白大师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看错,这里应该被布下了‘不可解’阵。”
“真是‘不可解’?”“什么‘不可解’?是不能破解吗?”
此言一出,四周就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姜建国问:“不可解是什么?”
“是种古籍中记载的恶毒阵法。”这次说话的是乔午,众人都把目光移向了这位最年轻的“大师”。
“你也知道‘不可解’?”玄学风水师的穿衣风格,百花齐放,可到了一定年岁,却大都殊途同归,统一的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宋大师笑得慈祥,捻须问,“就算我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的也少之又少,给我们说说?”
这话问得倒有些考验小辈的意味,乔午冲宋大师恭恭敬敬颔首:“所谓‘不可解’,顾名思义,就是无解。”
听到这里,姜建国险些又跌倒一次,乔午继续道:“这阵法可将方圆数十里的鬼魂聚集在一处,无论寿终正寝还是凶恶厉鬼,只要被招进来,就再无出去的可能,假以时日,阴气煞气聚成气候,这阵法就真的‘不可解’了。”
“不过现在,”乔午缓缓道,“‘不可解’还没成气候。”
姜建国不再叫“小乔师傅”,激动得语无伦次:“乔、乔大师,您快说说!”
宋大师也道:“没成气候,就是有破解之法?”
只是这问题问得一点诚意没有,语气像极了幼儿园老师故意一脸天真地问“小朋友,一加一等于几老师不知道,能告诉我吗?”
乔午嘴角抽了抽,继续道:“‘不可解’最难的地方,在于破阵之时不能出错,此阵由七种动物的骨骼、牙齿、毛发布成,这些动物本身经过炼制,以残忍的方式折磨至死,所以死后魂魄不散,也就是这阵法的守护灵。”
“而布阵之时,为了混淆视听,布阵人可再放十四处假骨,十四处‘假骨’,也是同样的方法炼制,这二十一处真假骸骨、牙齿、毛发,按固定的方位深埋入土。
可那些是真那些是假,外人不得而知,一旦破阵时,触碰到假骨,便会将七只守护灵统统放出来,阵内无一人幸存。”
乔午总结道:“所以这阵法才被称为‘不可解’。”
乔午“科普”的时候,发现除了宋大师之外,这些大师们也有面露惊讶之色的,竟也不是人人都知道“不可解”阵法为何物。
更别提那些跟着的小徒弟,听天书似的,都说这法阵太骇人听闻,有人不信,也有人慨叹:“这么说来还真是‘不可解’了,除了布阵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这些‘阵眼’都在哪里,而且不容出错。”
姜建国请来的几位大师,都对乔午露出复杂神色,没想到最年轻的一位“小孩子”居然懂能看出这失传已久的秘法。
从一开始就笃定乔午是“骗吃骗喝”的田大师最尴尬,可惜现在众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那些目光也够让他觉得脸疼,又不肯认输,只得硬着头皮冷着脸道:“就算看出来,也破解不了,有什么用?”
乔午却道:“谁说没有办法,只要找到那七处埋骨地点,依次挖出骨骸,阵法不就破了?”
这次不仅是田大师,除了激动得两眼发光的姜建国之外,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乔午,宋大师道:“年轻人不要冲动,这阵法有多凶险,你不会不知道,不要为了逞一时之能,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乔午知道宋大师是为他好,可这一趟他还是非去不可,并不是如在场众人所想,为了和田大师置气,只是,他已经有了九成把握,怎么不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