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秘书开车很稳,他说“到了,请下车”的时候,乔光宇还没反应过来,最后是霍舟拉着他的手下了车的,他这才后知后觉,霍舟竟然一直没松过手——他对这双和白月光一样会弹琴的手是有多执着啊!
霍舟领着乔光宇坐到了一个靠窗的卡座上,全泉识趣地离开,他会算着时间等两人吃得差不多了再来。
穿得非常正式的服务员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餐。
“有什么推荐的么?”霍舟漫不经心地翻看菜单。
“今日推荐是法式焗龙虾……”服务员说。
乔光宇暗暗咽了咽口水,心想龙虾好啊,咬满一口全是肉,倍儿爽!
然而他却只能一边在心里滴血,一边做出遗憾的表情:“抱歉,我海鲜过敏。”
——泉哥说过,不能等老板自己想起,你要时刻不着痕迹地提醒他白月光的性格习惯,这是身为一个替身的敬业本色。
服务员立马了解,从善如流地又推荐了几样菜色,其中法式蜗牛吃的时候不太雅观,以白月光的性情是不会点的,扇贝、青口是别想了,最后只能规规矩矩地点了牛排和鸭胸肉,法国菜讲究精致,份量都不多,这点肉还不够乔光宇塞牙缝的。
但他也只能微笑着说:“这些就够了,再来瓶红酒。”
然后在吃饭的过程中十分克制地抿了几口度数并不高的红酒。
乔光宇海鲜不过敏,对酒精反而过敏,他的过敏症状倒不像别人会起疹子,而是会持续低烧,基本上每次喝酒都会连续低烧一星期。看起来不严重,但医生警告过他,如果长期这么烧下去,他的内脏和免疫系统都会有所损伤。
所以每次和霍舟在一起,他都会随身携带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苦参、菊花、乌梅、五味子、橘皮、桑葚等中药制成的药丸,喝完酒就吃两粒,能有效解掉体内的酒精。
这药方也是全泉给他找来的。
不过这事霍舟是不知道的,乔光宇要吃药,还得避开霍舟的目光,于是他借口去了趟洗手间。
高档餐厅的洗手间嘛,肯定是不用排队的,保险起见,乔光宇还是躲在隔间里把药吃了。
出来时,他发现洗手间里多了个人。
那是个挺年轻的男人,脸色有点苍白,但五官好看,正站在洗手池前,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为什么,乔光宇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眼尖,看见男人的外套衣袖沾了些红酒。
哦……明白了,那人是想来洗掉红酒渍的。应该是饭吃到一半,还走不了,不想顶着不太良好的形象去应酬,可又担心袖子洗不干净或者干不了,正犹豫着。
偏偏他穿的是一身白西装,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
“咳,需要帮忙吗?”乔光宇走到他身边。
青年似乎有些惊讶,他指了指袖子上的污渍:“这个,你会弄?”
“会。”乔光宇打了个响指,得意一笑,熟练地从洗手池下排柜子里找出一次性牙刷,撕开包装袋,抖出个小牙膏来,“你没学过生活小窍门吗,牙膏可比洗衣粉要好用多了。”
他朝青年伸出手,对方竟也鬼使神差地把外套递了过去。
乔光宇把牙膏挤在红酒渍上,用沾了水的牙刷轻轻刷,头也不回地说:“帮我扯点纸巾来。”
青年照着做了,又把纸巾给他,就看见他一点点把粉红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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