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个猜出了厉老大突然去挑衣服干什么,都憋不住笑。
“笑话我?”厉左扫扫三人,一脸黑沉。
“不敢不敢,这见那么重要的人自然得打扮打扮。”刘漠摆手。
“操!”厉老大唇一翘,一张英俊的脸十分魅惑,把店内的小姑娘说的一阵脸红。
这人吧,是挺帅,就是太不文明。
待理发师完事,厉左甩了甩利索的短发,还用手把头帘往头上一撩,很满意这个发型,“不错,大款给钱。”
“靠!赚钱的人你不给,非得让我这个不赚钱的人给。”刘漠虽是那般说,一边钱已经拿出来了。
四兄弟出了店,在路边一站都是大长腿。付东是开轿车来的,几个人坐上车就前往商场了。
店内的姑娘摇摇头惋惜,“长这么帅,如果有礼貌点该多好。”
“是啊,满嘴操操操的,太糟心。好几剪子差点没给他剪掉肉。”给厉左剪发的理发师小心脏还颤呢。
“你们说他们说的那个安琰到底男的女的?排这几个人中的老五,好像男的。”有一店员疑惑地问。店中的人对视瞅瞅。
“女的吧,没听那个人说是剪头发那人的宝贝吗,男女朋友。”有人说。
“其实我更想知道这几个是兄弟,那个老五最小,那他们为什么给剪头发那个叫四哥?不该是四弟吗?”有一男的道。
这回几个店员说不出答案了。
晚上的百货商场人还挺多,厉左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买全了,那哥仨看的那叫一个呆。
看来只有安琰能激起四哥对生活的动力。
出了商场,刘漠跑到厉左身边,笑说:“哎,四哥,你是不是忘买了一样东西啊?”
“什么?”厉左问。
“装什么糊涂,你们男的□□难道不用润滑的?”刘漠笑道,“我就不信你憋了这么久,难道不想?”
厉左呵呵笑了出来,想起安琰的嘴和身形,竟然有些不太好意思,“我都在网上定完了。”
“哎呦呦,看来真是憋坏了。”刘漠话一落,就被厉左一脚给蹬了,刘漠也不疼,还憋不住乐。
五月份的夜晚,天还是冷飕飕的,厉左在新买的公寓露台上一边摆动作,一边自言自语。
“你好吗?你回来了?不行不行。安安,你,大宝……啊!什么鬼东西,不就是打个电话嘛,紧张什么?!”
厉左抓狂的踹了一脚椅子,表示自己很不在意,接着手指按下了那个加拿大的号码,他有些忐忑地把手机贴在耳边,轻咳一声顺顺嗓子……
结果对方很不给面子地关机了。
“我操!”
厉左窘了,回屋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上,眼眸一抬,他拿过了床头柜上的相框。
“大宝,我存够钱了,我能治好你脸上的疤了。”厉左怜惜地吻了照片一下,“这回回来,你就休想再从我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