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到这里,男人放低姿态,声音里都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不知道,沈总约见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镜片后面的眼尾微扬,沈砚辞笑着说。
“我不是代表莱茵来,我是代表锦千公司过来跟张总谈一单生意。”
张总眉梢一挑,这个名字他很熟悉,正是前段时间谈完,他突然反口的,为的就是想从中再多牟利一些好处。
他被沈砚辞身上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间小心翼翼打量着他。
过了片刻,好奇的问着,“不知,你跟夏总是什么关系?”
沈砚辞身子陷在沙发里,不假思索,“他是我岳父。”
一个小时后。
包厢里只剩下沈砚辞一个人,他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扶手上,黑色佛珠虚空的挎在他指弯。
拇指轻轻一捻,佛珠撞击着下一颗发出清脆的声音。
常煜送走张总,再次返回包厢。
“沈总,机票已经改签,2点从邬桐飞往英国。”
镜片后面的黑眸缓缓睁开,佛珠重新戴回手腕。
他从沙发上起身,身上黑色高定西装不带一丝褶皱。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常煜跟在后面,看着沈砚辞背影出声询问。
“沈总,不用跟夏小姐说一声吗?”
明明他就在邬桐,还有时间,两个人可以见一面。
沈砚辞已经率先走出会馆,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落在他金丝边框上,微微跳动。
“不用。”他回答的很干脆,见常煜满脸不解。
出声解释,“又不是小孩子,哪来的那么多回报理由,能替她解决问题,不枉我大她八岁。”
如果他现在是20岁,也许会希望自己的做法能让对方感动,甚至用很短时间缠绵一下。
哪怕只是简单的亲吻。
常煜挑着一边眉毛,“可是,你刚才还希望夏小姐跟你撒娇。”
沈砚辞脚步一顿,勾着唇角,“逗她呢。”
—
整整三天,夏之瑶都在医院陪床,期间来趟家都没有回。
她怕林苏累坏了,中间还将林苏赶回去了一趟。
林苏再回到医院时,便开始赶人。
夏之瑶看着身上三天未换洗的衣服,最终点了头,只不过临走之前,夏书景的助理领来了几个人。
她见房间有些挤,索性出门去打水。
打水房不是很远,一来一回不过十分钟。
等她在回到病房前,透过门缝往里面看,确认那几个人走了,她才准备推门。
然而屋里两人谈话的声音,让夏之瑶顿住了脚步。
林苏看着桌子上的合同,两手抱胸,胳膊肘杵了杵夏书景的肩膀,“哎,你不是说生意黄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