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麻雀叫。
薛枫轻轻推开缩在自己怀里睡熟的歌萨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小懒虫,该起床了!”
“再睡会嘛。”歌萨兰娇媚地呻吟了一声,赤骡的身子扭动了一下,乳波闪动,春色无限。
薛枫笑了笑,起身披上外袍,推门而出。轰!一群麻雀冲天而起,在天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他讶然一声,这么多麻雀!
“这凉州城内城外,鸟雀奇多,飞天蔽日的,煞是可怕!有时候,军中做饭,一群鸟雀飞过,能把刚做好的饭食啄个干净。”欲阳飞羽笑着从另一间屋子里走出来,轻亚地走到他身边依偎着。
“哦,这样啊”薛枫沉吟着,突然眼前一亮“飞羽,今天,派人去抓麻雀,越多越好。”
“抓这些干什么?”欧阳飞羽迷惑道“不成你是想吃雀肉?”
“吃,麻雀要是用油一炸,味道还是很鲜美的。一会,让他们送几只过来,我亲自给你们烹制让你和兰儿尝尝鲜。不过,不仅是咱们吃,也要给西突厥人送点去才好。”薛枫哈哈大笑起来。
长安。玉溪宫。
武媚娘烦躁地盯着窗台上的一株海棠,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头也没回,她沉声道“你来了,过了今日,以后你还是不要来了。”
一个清秀的青年上前去,从背后伸出手去紧紧地抱紧了武媚娘的柳腰。武媚娘猛然回过头来。阴森森地道“放开本宫!”
青年无动于衷。毫不惧怕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武媚娘的一个耳垂。轻轻吮吸着。武媚娘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喘息了起来,眼中的杀气瞬间软化为火热的情欲“抱本宫到床上去。”
青年朗笑一声,拦腰抱起她,大步向床榻走去。低低道“媚娘,能与你有这几日之欢。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武媚娘无语。脸上的红晕渐渐重了,口中发出一丝丝浅浅地呻吟。青年将她置于榻上,手伸向了她的裙内。在她高耸地山峰上来回揉捏着,武媚娘眯缝着媚眼,低斥道“还等什么,上来。”
“来了!我的心肝宝贝儿。”青年急速脱去衣袍,压了上去。
玉溪宫外。一个小太监冷笑一声,望了望宫内,转身沿着宽大地宫道,一路出了宫门,向位于长安西市的薛氏商行行去。
莺歌递过一锭银子,笑道“多谢公公了,日后,莺歌还有重谢。”
“不用客气,莺歌小姐,咱家添为商卫一员,传递消锨咱家的职责。”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接过银子,揣进怀中“莺歌小姐,这东方宁是武媚娘入宫前的旧情人,先皇在世时就偶尔会有私通,当今陛下宠中韩国大人,她受了冷落,就再次秘密召进东方宁,暗中行那苟且之事。她以为事情做得机密,岂不知她平日为人阴狠,对手下的太监宫女非打即骂咱家只费了一壶酒,就套出了消息。”
“公公请回吧,莺歌明白了。”
小太监笑着,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高忽叔叔,出来吧。”莺歌冲着屁风后面,唤了一声。
斑忽闪出身来,笑了笑“小姐,你准备怎么做?”
“高忽叔叔,难怪明堂说,武媚娘这个女人权力欲望太强,有男子之风,在这情欲之事上很是旺盛,她一定会经受不住深宫寂寞的。暂且,我们先静观其变,但一定要保护好这个东方宁,不要让武媚娘杀人灭口了。”莺歌摇了摇头“这样无耻和疯狂地女人,真是叫人目瞪口呆。”
欧阳飞羽派出了数千人去抓麻雀,费了一天的功夫,抓了上千只麻雀。薛枫安排两队士卒,每队如人,每人手中持有一只活麻雀。
然后,在第一队士卒手中的麻雀爪子上,用锡纸捻系上装有硫磺和火葯地小纸袋,在第二群地士卒手中的麻雀爪子上系上香火头。
两队士卒奔驰到距离灵州西突厥人大营数十里处潜伏下来。一直等了两天。
呼呼地东北风刮起来了,尘上飞柘,遮天蔽日。薛枫抬头望了望黄色弥漫的天空,挥挥手“放飞第一群麻雀!”盏茶地功夫,他又冷笑一声“点燃麻雀爪子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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