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忽默然半响,心知眼前这个男人是公主的挚爱,看现在的情形,恐怕已经死心塌地跟了他了想到这里,高忽躬身一礼“高忽遵命!”
薛枫伸手扶起他,笑了笑“有劳高忽先生。”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古怪地看了莺歌一眼,低低道“莺歌,看你那天行刺的身手和剑术,比我只强不弱,怎么,我那次能轻易将你虏走了呢?而且,你既然剑术超群,狼群袭击,你居然也不帮我,害得我差点丧命。”
“枫,我的剑术是你我分别后跟高忽叔叔学的,以前的我,骑马射箭还可以,剑术可不行。为了报仇雪恨,我日夜苦练,才稍稍掌握了一些防身之技。比起高忽叔叔来,我差得远了。就算是比她们,我也差很多很多。”莺歌说着,手指恭敬地站立在一侧的三女。
“走吧,我们下山去。”薛枫朗声说道,牵着莺歌的手,带头向山下行去。
就在这一日。随着薛氏铺子的关门,一条消息传遍长安:神机驸马店铺被迫关门,人也因此急火攻心,生命垂危了。
在薛氏关门的当天,张氏就开始大幅提价,一瓶居然提到了2贯,民怨沸腾,但人家摆出了一副爱买不买的架势。尽管怨声载道,但买者还是不少,毕竟,花露琼浆的魅力是不可阻挡的。既可以增加女性的香气,又能消暑驱蚊。
吴王李恪爱中。一个面目清秀,神态潇洒的青年,急匆匆走进客厅,大呼“不好了,高阳妹子,据说薛枫生命垂危,命在旦夕了!”
正在品茶的高阳大惊,但接着,又平静下来“王兄,不可能的。明堂医术高明,自己怎么能病倒呢。一定又是谣言,我不相信,一个铺子被挤垮,他还能受不了,如果这样的话,说明我高阳真看走眼了,这也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不,高阳,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刚才我进宫遇到太子李治,他说去看过薛枫,他的确因为急火攻心,引发了旧疾,目前还昏迷不醒呢。”李恪俊朗的脸上,微微挂着一丝焦虑“高阳,不管怎么说,薛枫其人我虽然没有见过、接触过,但看他的诗文和军中才能以及医术,的确是一个奇才,你能得夫如此,也是幸事了。不要任性了,快回去吧。”
“我不回去。他居然听信谣言,侮辱我,他死了活该。”高阳嘴一撅,手中的茶杯却哆嗦了下。
“高阳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任性了。这样吧,我代你去看看,如果真是如此,你马上给我回去,听见没?”李恪爱怜地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最投脾气也是从不歧视自己的妹子,无奈的叹息。
斑阳没有吭声。李恪摇了摇头“来人,备车,我去豫章公主府。”
李恪落寞的身影走进大厅,豫章和长乐、柳湘兰迎候在了客厅中,豫章心里奇怪地很,这吴王李恪一向深居简出,沉默寡言,很少与别人有什么来往,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到访,真是稀客呀。
正思量着,李恪满脸堆笑“长乐姐姐,豫章妹妹,嘉文惠公主,李恪有礼了!”
豫章微笑“王兄客气了。”长乐和柳湘兰则肃手让座“吴王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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