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了不禁瞪了一眼王瘸子,“你个傻子,这老头子虽死了,但我们还有白玉啊,我儿还有几个月就能出来,到时候将家交给他,还能饿着你不成。”
说着,王瘸子便从桌上拿来了一根粗麻绳,不顾白庆丰的求饶和示好,作势要勒死白庆丰。
可怎料这绳子还没驾到白庆丰的脖子上,就从外面进来一批人,仔细一看居然是县衙的捕头还有一群看热闹的乡民。
见了这浩浩荡荡的阵仗,刘氏和王瘸子就都蔫巴了,在众人的指点下被捕头抓进了县衙。
这事过了几日之后,白水与卢鱼去了镇上,他们俩就听到镇上到处流传关于白家的消息,这白庆丰虽大难不死却不知为何原因全身瘫痪只能躺在床上,周身不能行动整日只能靠下人来照顾。
至于刘氏和王瘸子被官府捉奸还意图杀人,被县令郑罗判押流放到罪人港终身□□。
“我还以为你俩今天也不来呢,怎么样最近?”这一早萧澜就在门外站了很久,一是为了观察这最近一直缠绵不走的雨水,二是招揽食客,最近天气不好,很多人不愿意出门,这出门的少,到一品斋吃饭的也自然少。
到了屋里白水将卢鱼身上的蓑衣脱下,才开始脱自己的,边忙边对一旁的萧澜说道,“还行,趁着前两天雨不大,给家里闲置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一番,顺便搭了个火炕。”
萧澜一听火炕便来了兴致,“是客房吗?你家早就该把客房收拾收拾了,不然去你家都没地儿住。”
“是我家白萝卜的房间,你一说客房倒是提醒我了,回头我再收拾个客房出来。”
“你,你家白萝卜才多大,就要一个单独的房间啦?”
“那不然呢?最近他每天都睡摇篮,再长大一些就更顽皮了,晚上更不消停。”
萧澜始终没有懂白水嘴里说的不消停是什么意思,只有在一旁帮忙洗菜的卢鱼听着便红了耳根子。
白水来的这一上午就有十几个食客上来吃饭,整个大街都被那冰冷的雨水冲刷的毫无人气。
与冰冷的外界不同的则是一品斋里的热闹,做菜的厨子和小二在萧澜的带领下,开始玩赌骰子,众人玩得很尽兴,说说笑笑倒是显得不那么无趣。
正当白水怂恿卢鱼也加入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车马声音,在众人眼巴巴的注视下,李明珠撑着油纸伞进了屋。
李明珠不像之前穿得那般妖艳,一袭白色裙袍,黑发素挽,眉黛正浓却不是往日的朱唇桃面,手里的素色油纸伞,将整个人衬托的带着一种江南悲悯女子的伤感。
李明珠仅是站在了门口并没有往里走的意图,在人群里寻了一圈儿,见到白水本人后才用眼神示意白水过来。
白水这一看李明珠来了,便不假思索地带上卢鱼,对众人说道,“我们家的朋友要见我们俩,你们该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
李明珠看白水把卢鱼也带了过来并没有表现的有多惊讶,脸色一如往常那般毫无波澜,在白水还未开口就抢先说道,“我就不进去坐了,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赶时间。”
“怎么好端端地要离开?你们,你们是指?”白水完全不明白李明珠的来意,与一旁的卢鱼面面相觑。
李明珠见状,抿了抿嘴唇复又低声说道,“你父亲如今病重但并不糊涂,自打白玉他娘被抓之后,便吩咐我把千味轩卖了,带着他去罪人港那里买一套房子等白玉出来再另做打算。”
李明珠传达的消息过于劲爆,乃至白水说起话来都带着那种难以置信的语气,“他不打算找我娘的秘籍了?”
李明珠不禁瞪了白水一眼,“你看那老爷子都那副模样了,要那秘籍有何用?你若是有就自己好好用,别与外人说去,另外这个是老爷子托我交给你的。”
白水低头看到李明珠手里那一张微卷的银票,眉头微蹙地看向李明珠,“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个时候犯起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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