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和别人聊得很好啊?”
清冷的怀抱带着自己熟悉的清淡烟草味,低沉的声音不失性感此时还带着些许吃味凭添了几分哀怨,换做往日郁承然一定会撒娇安慰着身后的威壮男子,想着之前的事情还有许哲宽那副嘴脸,本来已经消了的气如太阳下的皮球再一次升了出来,费力将身后那人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挣脱开,一句未言摸着黑独上直奔二楼的楼梯,夜视能力未觉醒的郁承然在黑夜里显然会吃亏,排除自己对黑暗的恐惧,这一深一浅总是踩空的阶梯让他觉得自己的老脸快要挂不住了,但死要面子这种病是口口人与生俱来的优良传统,因自己踩空而磕膝盖不能起身扶着梯子静默着,果不其然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声音里透露着无尽的焦急。
“磕坏了?快我抱你上楼,处理伤口。”
“用不着,拿你这殷勤去照顾许家女儿吧!我这耽误你的拖油瓶还是尽早扔了吧!”
拂去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忍着疼痛表现得无比自在的模样快速上楼,因为惯有记忆便出现在高驰与自己共同休息的房间,扶着门把的手僵持着,尔后恨铁不成钢地转移到同一楼层的客房,将门反锁、开灯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倒是脸上就不那么自在,纠结着的脸,生气的眼,在黑夜玻璃的映射下是那么的可笑,将身子倚向身后的门,呆滞着消耗了许多时间,直到身后的敲门声震得他倚门的后背发渗,适才移动了一下,却未再开门,门外的声音响了很久尔后便是一阵叹息。
“别闹了,开门,我给你煮了蚬子面,在那就没吃饱。”
“别和我提那,我不想吃,我恶心着呢!”
“我不说,那我下楼,面放在门外趁热吃。”
这一次高驰的让步惊讶得郁承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人真是奇怪,一会儿一个样子,算了懒的想,顺着门底的缝儿钻进来的面香味儿刺激着郁承然肚子发出一声声不送的吼叫声,但自己要摆脱拖油瓶这个称号,坚决不吃,一个销魂的转身,便闪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花费太多时间,以至于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在空间里拿出一份汉堡与鸡肉卷外加一大罐可乐,满足地眯眯眼,要知道平时高驰在身边的时候是绝对杜绝自己碰触这类食品的,如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宠爱这些美食了,饥饿的时候更能展现食物的魅力,香酥口感与刺激的可乐将郁承然带到了一个远离烦恼的地方,那里处处温馨,却总是少了点什么,不想再纠结倒头便去会周公。
梦里自己依旧身处在和谐美妙的天堂,各色美味与人生中重要的朋友都在自己的身边,其乐融融。可心里却依旧空牢牢,好似还是少了点什么。缺了一个人,很重要的人,心里正在思忖着那个大脑故意漏掉的人,却发现自己踩在云彩上的脚忽然被一只黑色的手抓住了,那人满脸怒气样貌却是自己深深刻在脑子里的,那人是高驰,是自己忘了的高驰,正欲摆脱高驰的桎梏却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