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迟疑,景封平还是张嘴咬了一口,正想接过铁签子自己吃,他的小朋支已经拿走吃得开心,脸突然有点烧。
肖洋撩一下就跑,做完这种略显亲密的动作其实他也红了耳朵尖。
年轻人一哄而散,又是一对公然秀恩爱的狗男男!
景封平不自在的轻咳,他们极少在公共场所太过亲密,他做不来,肖洋也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这种感觉真是又尴尬又隐隐的心跳加快。至使他直接忽略了刚才听到的话。
景大律师精神饱满的再次投入烧烤大业,肖洋捧着盘子啃得开心。
“双胞胎?”不知看了多久的肖海靠着花架,双手抱臂,领口永远放荡不羁的敞开。满脸嘲讽。
“你怎么在这?”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讨厌的人。
肖海围着他转一圈:“你管得着吗?就是不知道你妈什么时候给你多生了一弟弟,啧啧,真是匪夷所思。”
“没听过哄孩子吗?智商低是病,得治。”肖洋都懒得理他。
肖海才不信他那一套:“原来我们完美的肖大公子也会跳街舞啊?不知道你家那位看到你称霸舞林会怎么样,特自豪吧。
”
见到讨厌的人一点胃口都没了,把吃完肉的铁签子整齐人码在一边,掏出真丝手帕擦擦嘴角,“你女朋友怀孕你母亲知道吗?要不要我去报个喜?”他那个一心想让他豪门联姻的妈肯定很想知道。
算你狠。肖海点点他。
谁请来的二傻子,没事就过来找虐,当我很闲吗?
烤串都凉了,得去换一盘。
还好,大家的公德心还是很强。男人们都在站着吃东西,没人脱鞋,自然也就没有奇异的混合香味,肖洋悄悄的松了口气。不用再纠结坐不坐,怎么坐的问题。
下午时光悠闲的很,看风景,打麻将,玩儿扑克,织毛衣……诶,织毛衣的那位大姐你家没有阳光吗?总之大家都玩儿的很哈皮,唯独肖洋不开心。
景大律师被叫去打麻将,他被舞男缠得脱不开身。
“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自己找他。”
“那是他的隐私,我没有权利处置。”
“那你叫他出来。”
“他不在本地我怎么叫?”
“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有消息我通知你行吗?”
“你别驴我,我可是知道你是谁,家住哪。”
被逼着加了微信的肖洋在心中直翻白眼,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难缠吗?还威胁他,他吃这一套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