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下后,男人对我说,他是我父亲的高中同学,叫×××(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不提也罢),在我很小的时候跟我见过面,问我是否认得他。我口上说有点印象,心里却想,你自己都会说是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我啦,那时我那么小,而你又不是美女,时隔多年,我还怎么会认得你?
那女人是男人的妻子,那MM是他们的女儿。那MM看上去跟我年龄相仿,样子中规中矩,不是特别好看,也不是特别难看,就跟这个故事一开始出场的那个Amy差不多。
Amy?Amy只是和我发生过一夜情的无数女孩子的其中一个,为什么我常常会提起她?那是因为相对其他跟我有过一夜激情的MM来说,她有点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特别一:她和我发生了两夜情;特别二:她是最后一个和我发生一夜情(两夜情)的女孩。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雨晴改变了我的生活。雨晴是我人生的转折。雨晴的出现,让我有了生活的动力,让我确定了未来的方向。
“小冬”,女人对MM说,“你还认得乐扬哥哥吗?你小时候还和他一起玩过呢。”
“是呀,”男人说,“那时我们到广州玩了两个星期,离开的时候,你和乐扬依依不舍,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走呢。”
“她还说以后要做乐扬哥哥的新娘呢。”女人越说越不靠谱。
那叫小冬的MM羞涩一笑,没有答话。而我听着小冬父母一唱一和,只好不断地说:“哈哈,是呀,是呀。”
不久祖父母和父母都到了,自然和小冬一家三口客套一番。他们聊了一会,我已明了父母把他们一家三口约出来的用意了。用最简单的语句来说就是:他们在让我和小冬相亲。
晕倒。母亲啊母亲,以你儿子的条件,用得着去相亲吗?
而且事前还没问过我。真是自作聪明。
当然,可能这全部是父亲的意思,跟母亲无关。
但母亲肯定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因为她叫我穿得体面一点。
吃饭的时候,小冬父亲对我父亲说:“你看,乐扬真是一表人才呀。对啦,他现在在哪里工作?”
我正想说:“失业在家。”怎知“失”字刚出口,就被父亲打断了话头:“他在一家网络公司上班。”
“网络公司?真能干呀。”小冬父亲赞道,尽管从他的表情我可以判断他根本不知道网络公司是干什么的。
我向他敷衍地笑了笑,打了个哈欠,继续吃饭。他们说他们的,我吃我的,各不干涉。尽管我所吃的饭菜,跟雨晴做得饭菜差了好几个级别。但跟他们聊天和吃眼前的饭菜这两件事要任选其一的话,我宁愿选择后者。
接下来父亲向小冬父亲问了小冬的一些情况,听完以后,从他的神情我可以判断,他觉得挺满意的。而小冬和我一样,不怎么说话,老是低着头。
他们还说了很多话,我就不一一转述了。
吃过饭,我正想说:“我有事,先走了。”怎知话没出口,又被父亲抢先一步,对小冬父亲说:“对啦,待会小冬有什么事要干吗?”
小冬似乎想说话,但和我一样,还没出口,就被她父亲打断了:“没有,她闲得很呢。”
“要不叫乐扬陪她到处走走吧。”父亲说。
“好呀。”小冬父亲爽快地说。
于是我和小冬被“赶”出房间。
房间外,我向她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送你回家吧。”
刚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当时小冬穿着裙子,而我开出来的是摩托车,如果载着她,她侧着身子坐,肯定会跟我稍微有那么一点肌肤之亲。
如果是以前,我不仅不介意拥有这样的小艳遇,甚至高兴还来不及呢。但现在,我却对此不感兴趣,甚至能免即免。是什么原因?如果你家有用不完的钱,你还会去捡路边的一元硬币吗?
早知如此就该把M6开出来。
我还在想,小冬却说:“要不我们去看场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