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不是去公司了?
究竟是谁?
男的女的?
为什么不方便?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这些想法一出,江越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被炸开一样,浑身都冒着酸气。
究竟是他想太多,还是小杨的话没说清楚?
拖着一身疲惫以及一脑袋脑袋问号的江越进门连澡都懒的洗,直接将自己仍在沙发上躺尸,一半难过一半挣扎。
本来在与顾绅的这段感情里,他就没什么自信,也很被动,俩人谁也没说过喜欢谁,唯一暧昧的就是互相亲了那么几下,就像定情了一般,可顾绅没说过要他做他男朋友,也没说等这部戏杀青了,他们还要不要交往下去。
所以他现在也弄不清顾绅究竟是想循序渐进的约个炮还是纯属因为剧组生活单调,找他缓解缓解。
可万一是认真的呢,私心里,他总觉得顾绅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毕竟过去二十多年,都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他还偷偷幻想,没准自己也是他的初恋呢。
可这可能吗,顾绅大了他将近十岁,地位也在那呢,就像谈恋爱了人家不想曝光也没有人敢去曝光。
人一悲观,就喜欢把所有事都往坏处想,江越也不例外,但胜在还有一丝理智,在要崩溃的边缘他拎起个枕头蒙在自己的脸上,默念外婆总叨咕的那一段经平心静气,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月上半梢。
一道矫健的黑影在两座高高的楼区中间跑来跑去,跳来跳去,最后好像还是平息不了体内的那股邪火,幽幽的眼珠冒着些许的红光,它仰起头,朝某个房间一猛子扎了进去。
后腿一蹬将窗户关上,小东西灵活的跳上沙发,将蒙在少年脸上的抱枕挥走,低头就朝那张惦念依旧的俊脸上舔去。
江越还在做梦,感觉不舒服的将脸上黏糊糊的扒拉走,翻个身继续睡。
黑暗中的猫瞳睁的无比大,除了本能支配的那种欲望外,竟能看出些许的温柔与挣扎来。
但这种转变不过一瞬,小东西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急急的转了一圈,像是被饿了八百年终于遇到一块肥肉似的呜咽一声,撩起少年的衣襟就转了进去。
等明天醒过来,他一定要将那两个道士踢出去!
白日那种羞耻的疼痛再度传来,江越惊醒,倒吸一口气的同时并忍住了自己像个女孩子似的叫出口,憋的一张俊脸又红又黑,沉的能滴出水。
被甩到地上的花花委屈的哼唧两声,但还有点不死心的想往他身上凑。
真的好难受啊,不贴着他,他就快要被烧死了。
“花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离我远点。”
“喵呜……”从来都不叫的花猫,此时也像是被憋住了似的哼唧出声,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江越的身边挪过去,他不让它上沙发,它就抱住了他的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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