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下午过去了,晚上到来,家里一切还那么安安静静,王雪想事情过去—天了,地球走了十万八千里,上午的事风溜溜云飘飘,早散了碎了没影了,爸妈早就忘了个净,但爸妈没忘,晚饭后爸妈双双坐在桌子后,喊他坐在桌子前,那严严肃性肃嘲情景,显然两位老上级转身兼任了法官,要立案开庭审问犯人了。
好你疯妮子,爸拍下桌子两眼一瞪问。你个假小子二小子,我问你,你怎么让那孩子抱着你?坐他怀里嘴对嘴那个哩?是他强要,是你看上了他上了他,白给他的?你同意?
咦,不就这破事嘛,还拍桌子震椅子的,我当是啥事,天崩了地裂了海干了活不成了,要商量去上月球了,就那点屁事破事也值得,我就坐表弟怀里嘴对嘴了,我不说过,我的嘴是我的我管着,怎么了,你们俩不也常嘴对嘴,我都看见了我管过?要审问,我早该审问你俩哩,我就晚审了一步,可好,法官变了罪人,罪人变了法官,真真天塌地陷翻了个,大反个了审问我哩…王雪半调侃半反击。
爸妈一听对看—眼,老爸使劲哼下鼻子说:好你个疯妮子,你个疯妮子,你别,扯,给我扯别人,我问你哩,你那样子,是那臭孩强要,还是你同意?你爱上了他?他强爱了你…
这不简单了,直问就行了,还啥嘴对嘴,我爱上了他,我要他抱,我要坐他怀里,我要他嘴对嘴,我想,关你俩屁事,长大我还要他娶了我,做他的妻,夜里还上床哩,有啥稀奇了…王雪嘴一撅,不卑不亢—炮打回。
咦咦!咦咦!天哪!雪,死妮子疯了,疯了,你怎么爱上他?他那点值你爱?你爱他哪点哩?妈逼你疯了傻了你…
哪点,听着,理由下述。一:表弟长的漂亮,我打小喜欢他;二:表弟长的象我,三:表弟最听我的话,四;我喜欢听表弟叫我姐,听着喊我姐象听歌,比歌还好听些…
于是,他把爱表弟的理由,一条条说出,还是那几条。
表弟柳月长的特漂亮,身高一米八二瓜子形脸,阔额窄唇大眼高鼻,据说,表弟祖上是元未逃难过来的元族后,所以表弟生的英俊高大,是那种既有北方沉雄,又有南方清俊的经典混血美男胎。
表弟长的特象他,两人打小一起上学一起玩耍时,女人见了说表弟长的很象他,男人见了说他长的象表弟,在外人眼里,两人活就是一母孪生双胞胎,没人能分出谁象谁。
表弟特听他到话,打小起,他让表弟背表弟就就背,让表弟驮表弟就驮,让表弟抱表弟就抱,对他百依百从事事听他地。
他特喜欢听表弟叫他姐,不叫姐他就不搭理他,听到表弟喊他姐,他走路脚轻腿轻,吃饭香甜,喝茶香甜,睡觉香甜,心清神爽气顺,他离不开表弟。
老爸听他摆了爱表弟几破烂理,脸气成了猪肝—坨,啪一拍桌子说:你听听,你听听,这死妮子是疯了,就这屁影子不沾边云里雾里事,你就爱了他要嫁给他?我问你,你说你爱他这一二三四,是能当房住?是能当衣穿?是能当饭吃?能当一辈子过日子?
那你说,我该嫁给一间房?嫁给一件衣?嫁给一碗饭?地球人有这一说?不该嫁给我表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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