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瞧着这主仆二人,“我何时说过我要到那河底去了?”
“你不去?我以为你要下去找河神打探打探。”
苏恪觉的自己这次真的实实在在是被景照坑来的,咬牙道:“不是每条河底都会有个河神驻守的,若真要这样,天宫官职里最多的怕就是河神水神了。”
景照松开手,口气悠悠道:“我又不似你,被人教的博学多广。”
话音才落,苏恪一记刀眼便砍了过来,唬的景照忙往后退了几步,看的海东青咯咯的笑了起来。
苏恪冷哼一声,也不理他主仆二人,只走到河边,任由河水打湿了衣衫鞋袜也不管,只掏出怀中的方形小片,一下子撒将出去,继而合起双手,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那水流湍急的河中果真闪出许多暗蓝之光,与这方形小片照相呼应。
苏恪住了手,任由那些方形小片随水而去,只皱了下眉头道:“果然与这河有关。”
景照跳过来与他并肩而视,那些小方片早被河水悉数吞尽。“水中的?水中有龙虾蟹鱼鼍鼋等等之物,是哪一个?”
苏恪愁眉,“我也不知,那些方形小片定是从那怪身上脱落下来的,像鱼鳞也不像,像鼍皮也不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晓。”
“至少确定这怪在这水中就是了。”景照抬头瞧着旁边耸立的大山,又道:“只是它为何要到这山中官道去行凶作恶,莫不是为了图方便?”
苏恪也瞧着屹立在一旁的这座山,“人家会飞,一飞便到那山中了,官道人来人往的自然方便。”说着,苏恪又朝前走了几步,那河水已没过他半个身子,若被旁人瞧见了定以为他要投河自尽,更何况他在河水如此湍流的情况下竟将脑袋一头扎了进去。
“苏恪!”景照被他的动作吓到,海东青忙要飞过去将他提将起来,却又被景照扯住翅膀制止了它,“等下。”
“主人,皇上他...”海东青急的不行。景照却示意它淡定,眼看着那湍急的河水一浪高过一浪的打在苏恪身上,最后竟像是要将他淹没在里头一般。
一人一鹰的眼珠子都瞪的颇大,心脏噗噗的跳着,待过了须臾才见苏恪扬起了头站直身子。此时,河水已到他脖颈处,他只露了个脑袋在外头,回眸的那一瞬,竟还有些旖旎风光。
“查到什么了?”
见苏恪走上来,景照忙迎了上去,却见苏恪的脸色皱巴巴的很是难看。
“什么都没有,这河底除了鱼虾蟹外什么都没有,它不在河中。”
“那你方才又说...”
“我说它与河有关,是因为河底有何那些方形小片一样的东西,只能说它在这河里待过,却不能笃定的说它就是这河中之物。”
“那我们岂不是查不到它的踪迹?”
苏恪一笑,“它还需要人血,更需要我的血。”
“你为何确定他需要你的血?”景照瞧着湍流的河水,再一听苏恪笃定的言语,疑惑的问道。
“你没做过妖魔你不知道,但凡妖魔喝人血吃人心时,除了用来提升修为外,最重要的是可治沉疴旧疾,那怪杀了那么多人,若真是要是用来提升修为,只需九九八十一人也够了,可是他却杀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个住手的迹象,以至于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看来那沉疴旧疾很是严重,得用许多人血人心才够。但现在我来了,只我一人的血便够了,我未入轮回,未受那业火,我的血比之一般凡人自然是不同。”
“所以他会来找你?”
苏恪笃定的点头。
景照就知道,苏恪在用血做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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