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丰丰和张敬三年前来过喻冬家所在的别墅区,但三年之后,这里已经变了样,他念念不忘的餐厅关门了,变成了一家连锁花店。
幸好花店旁边还有两个咖啡厅,没有意面,只有咖啡和蛋糕。
宋丰丰点了单,在外面坐下,等待喻冬出来。
“一小时后你不给我发短信或者打电话,我就冲上去救你。”宋丰丰啪啪打字。
他这回问清楚了喻冬家的位置,总有进去的办法。
喻冬回他一句话:你以为拍戏吗?
回复了宋丰丰的信息之后,喻冬把手机揣进口袋,等待着家中的大铁门打开。
院子里的陈设变了,花木也换了几种。喻冬淡淡看了几眼,脸上神情丝毫不变。
来迎接他的是喻唯英。
喻唯英两年前跟各方面条件都很合适的女人结婚了,但一年多之后很快又协议离婚,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住。喻冬和他偶尔会使用邮件来往。
喻乔山公司新项目的事情,就是喻唯英透露给了喻冬。
喻冬不太明白喻唯英在想什么,但至少在现阶段,喻唯英和他都有一个趋同的目标:给喻乔山一点儿教训。
但两人想要的结果不一样。喻冬知道,喻唯英能给自己的帮助也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了。他想夺回原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喻唯英想从喻乔山那里得到肯定,收获更多利益。他们是各取所需。
三年不见,喻唯英和之前相比有了些明显的变化。他仍旧瘦削,但五官愈发单薄冷漠了,鼻梁上的眼镜换了个样式,瞧着比之前还要让人不舒服。
喻冬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样板是什么人。
喻唯英成了一个更年轻的喻乔山。
两人沉默进了房,喻乔山在书房里等待喻冬。走到一半,喻唯英突然转身看着他。
“你想要的除了那家广告公司,还有没有别的?”
喻冬很平静地看着他:“没有。”
喻唯英不得不再一次提醒他:“实际上那家公司也不是你妈妈的。它是喻乔山出资,挂在你妈妈名下的而已。”
喻冬笑了:“所有法律上的手续和证明都齐全,它确实属于我妈妈。”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喻唯英看着他。
喻冬很清楚喻唯英为什么会突然紧张起这个小公司。它盈利能力不够,只是因为属于企业宣传线的一部分,所以一直在运行,没有被合并。
更重要的是,现在它是由喻唯英来管理的。
“说句实话,如果我们真的一条条讲道理,那么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喻冬说得很慢,很沉稳,“如果你和喻乔山也是讲道理的人,你和你妈妈也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我的家里。”
喻唯英的眼神一下就冷了。
“谁都喜欢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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