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相较之下,人们无心去管消息的真实性,只是单单思考到以后本家的发展,就知此刻不易轻举妄动。不贪这场浑水,才是上策。
忽而一下,方才还横眉冷对,气势凌人的小门小派一时打着哈哈,干笑着说:“既然二位前辈都如此说了,那我们当然不能与虎狼作伴,谁不知您二位为正道栋梁,当以你二人为首,既然此处有您二位镇守,那想必也不需我们多待,现下我们就先告辞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告辞,告辞。”
原本乌黑呼啦啦的一片人说散就散,去的比什么都快。
就连钟家人,都只剩钟询一人在了,钟燕奎带着钟家人离开前还特地看了钟询一眼,谁也不知钟询在中起着什么角色,也不知他到底对钟燕奎说了什么颠倒黑白的话,一时间,每个人心中都思绪百转。
修家看见修臣鹤,一个个都如同傻了似的。
就是一些老前辈,老长老,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哆嗦着嘴唇,转过脸去默默擦泪。
修久澜一直死咬着下唇,眼眶红了一片,但无一滴泪。他只是不敢眨眼睛,看着父亲出现在眼前,就如梦一般。怕是连梦都不敢做的这么美好,因为他害怕一睁眼,等到梦醒之后,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澜儿啊。”喊着小名,看着自己孩子强制忍耐的激动,修臣鹤眼眶也不禁红了,他这个儿子,骄傲,自负。从小贵为一国少主,那是藏在金罐子里长大的。自己走的突然,将一切都移交给他,这么多年才回来,是他对不起他啊。
因害怕而抗拒,修久澜浑身散发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森冷肃杀的威压往四周散去,逼的人控制不住的后退一步。
“澜儿。”修臣鹤朝他伸出手,修久澜望着爹爹指尖,一路望去,看着那张不敢再奢望得见的脸。
心口翻涌复杂的心情,难受的不能自已。
“傻孩子。”修臣鹤往前几步,强行的轻轻抱了下修久澜。那样的怀抱即触即离,稍稍挨一下就分开了。快到来不及回味。即使不舍,修臣鹤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感到别扭。然而就在分开的那一瞬,他偏头看了眼修久澜,却怔愣了一下。
“澜儿?”
一滴泪恰好滚落,吸在他的下巴上,摇摇欲坠。
他微骇着眼,垂下的睫毛遮住眼中一切,只余那滴泪中掩藏着情绪的波澜,随之潜入泥土而消失不见。
修臣鹤从未见过自己孩子流过泪的模样,心疼不已,又伸手去抱他,这次却被修久澜挥开了手。
修久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往结界而去。
“你回来,那些蛊你杀不了。”修臣鹤在身上掏着什么,“交给我吧,为父已经准备好了。”
然而怎么摸都没有摸到东西,这时,见远处修久澜脚步不停,抬手挥了挥,修臣鹤看清楚了以后一时哑然……好小子,手这么快。
修久澜手中正拿着一小团散发着琉璃光芒的水晶球,球中流转着滚滚烈火。那是修臣鹤从火无涯下带来的地心火,这些虫子就怕火,没有秦意之的无量莲,只有地心火可以烧毁。
行吧,那就交给儿子好了。
修臣鹤转身去看老友,那边秦峥也是个懒得多废话的主,一言不合就开打,一脚叫唐玉踹的起不来了。
唐玉武力值并不太高,修为也不是多高深,否则就不会那般急切的寻找玄天夜鉴想修得长生不老之术了。正是因天赋有限,修不得仙身,才有这些阴险毒辣乱七八糟的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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