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远说:“瓒瓒,你面子不小啊,知道你疏远哥哥我出席晚宴或者峰会的要求有多高么?”
关瓒歪头看他,笑眯眯地问:“疏远哥难道还要收出台费?”
“那不叫出台费,出台费是MB收的。”秦公子耐心纠正,“我们这行不收费,但是要挑主办方,挑媒体,挑影响力,一般来说钓金鱼这种事是不出席的。”边说,他边甩杆,把鱼漂抛出去。
关瓒撑着下巴,盯着那颗浮在水面上的标记物,嘟哝了一句:“可是我怎么觉得您甩杆比我还勤快?”
秦疏远:“……”
秦公子“咳”了一声,正色道:“来都来了,不钓多无聊。”
话音没落,鱼漂倏地一沉。
关瓒眼疾手快,一边去拉鱼竿一边急道:“哎哎哎,上钩了!上钩了!”
“这么快?”秦疏远赶紧拉杆,瞬间提起一条花金鱼,“我海钓从来没钓到过!”
“金鱼都傻呀。”关瓒特别开心,帮他从池子里打了桶水,“看到勾就咬,不然怎么适合小孩玩?”
秦疏远:“哈哈哈这个适合我!你不知道,每次跟他们去钓鱼都要被嘲笑,说带我出来就是多带了张嘴,钓不上来,只会吃。”
关瓒同情地看着他,心想,秦总明明也是个精英,可是跟精英们在一起玩就难免会沦落成智障。
不远处,对低年龄游戏没兴趣的三个人在喝酒烤肉。
中午温度上来了,日头也晒。
俞绍嘉脸上扣着副太阳镜,用啤酒杯朝秦疏远的背影比划了一下,戏谑道:“没想到我们之中出了两个小傻子,真是太意外了。”
闻言,骆星南朝金鱼钓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扫了一眼,淡定接话:“小傻子那是昵称,说关瓒还凑合,疏远哥是真智障,只能靠钓金鱼来满足虚荣心。”
话闭,两人一秒达成共识,十分默契地一碰酒杯。
俞绍嘉回头看向柯谨睿,笑着问:“柯总,晚上咱们什么活动啊?好久没这么养生了,要不然泡温泉,再来个深度spa?”
柯谨睿道:“俞总想要多深的?”
俞绍嘉抿着啤酒杯笑,唇线微微扬起,声音似笑非笑:“那肯定是越深越好了。”俞总是个美人,样貌在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但半点不娘,气质优雅出众,严肃时是不折不扣的高岭之花,荤起来又娼气十足,他在这两个极端之间收放自如,活得很是洒脱肆意。
柯谨睿见多了损友们说荤话的模样,习以为常,从容接话道:“事先没准备,临时找人恐怕满足不了你,这样吧,我等下交代经理给你准备根按摩棒,二十五公分带变速震动,应该够用了。”
骆星南没绷住,当即笑了出来。
俞绍嘉骂道:“去你的!”
“没开玩笑。”柯谨睿说,“我晚上肯定是有安排了,没时间陪你们玩。这庄园里有什么活动你都知道,星南是第一次来,帮我照顾一下。”
“这公费出游的待遇也太差了。”俞绍嘉晃了晃酒杯,“白天负责陪您的小可爱钓鱼,晚上还要听您的小可爱叫床,啧,柯总实在太偏心了。”
骆星南道:“不过谨睿哥还是得悠着点,我们订了四天三晚,你也不能让关瓒跟床上躺三天不动啊,还骑不骑马了?”
柯谨睿笑了:“怎么被你们俩一说,我都成禽兽了?”
俞绍嘉也笑了:“你是不是禽兽我们不知道,等到了晚上,该知道的自然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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