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是却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肯定是下午遇到河流的时候。
这一天也是如此。
黄迪看到了那条清粼粼的小溪,见天色日头已经发黄,时间也算刚好,便决定在这溪边扎营。
他用的是古代行军打仗的扎营方式,里面学问挺多,但是主体不过就是水源,南坡,避草。
也就是说,扎营必须旁边有水源,否则这么大堆人,根本不可能靠着几个人打水解决。
安营的方位,除非特殊情况,必定是山的南坡,因为这里日照充足,毒虫毒蛇等防不胜防的动物不会选择朝阳的地方做窝。
山坳也不可以扎营,因为原始环境下的山洪,那可是说来就来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十里外的大山内是不是正下着暴雨。
至于避开草地,也是为了避免无法察觉的危险,还有就是草地防火困难,一个不小心,再把草地点着了,给自己自焚那可不是好习惯。
黄迪选定了南坡安营,营盘呈四方形,黄迪与女节居于营盘正中央,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第二层则是老弱军,第三层是壮男和壮女军,至于虎部,则是分组夜里执勤巡逻。
太阳靠近天边,金色洒满大地。
几百人忙碌着居住的帐篷,都是携带的缝制好的帐篷,只需要随便弄几根树枝一撑便成,却是不耽误什么时间。
这些事用不到黄迪分心,鬃和景德专门负责后勤,这些事情都由他俩负责。
无所事事的黄迪,女节和累,则跑到小溪旁,用蒲草编的小框在鱼窝里捞鱼,好给黄迪吃鲜。
“哇,黄,你看那天边,有彩虹啊!”
累发现了新事物般雀跃道,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这么精力旺盛。
黄迪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就见已经落尽山边一半的太阳上面,有着一道模糊的虹桥,非常漂亮。
东虹日头,西虹雨,黄迪想起这句农谚来,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
不过,只是一点天相,未必准确,还需要观察夜里形象再做确认。
“啊!吓死我了!”
黄迪正在思索,就被女节的惊呼声吸引过去。
他一个箭步跑到女节身边,急问道;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女节指着小溪内说道:
“这条丑鱼,我还没去捉它,它就自己在水面上跳了出来,可是吓到我了!”
黄迪不由笑道:
“你看看,泥鳅都欺负你胆小!”
女节不服气,道:
“我哪里是胆小,都是它跳出的太突然,哼!说我胆小,看我一会就把那泥鳅炖了吃掉!”
女累也在一边对着女节挂脸蛋,那是羞她胆小。
三人其乐融融,正自笑闹,却又是一只泥鳅跳将出来,落在岸边,打着滚翻,要重新回到水里。
女节和累嘻嘻哈哈的去捉那只泥鳅回来,嘴里还叫着;
“圣,这是不是你用的法子,泥鳅不用抓,都自己跳出来给咱们吃!”
黄迪苦笑,摇头道:
“是不是专门跳出来给我吃我不知道,但是这绝对是留客的泥鳅,想来,咱们怕是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