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就在累以为自己将要窒息昏厥的时候,那让她沉迷的,滚热的嘴唇才离开她的脸。
没有“性”的欲念,只有想要把对方融入自己身体的“贪”。
黄迪拉着累的手,轻声道:
“来,陪着我弄酒。”
“嗯...”
黄迪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累说话的声音小的像蚊子。
还低着头,脸酡红。
“记得哈,我做酒这法子可是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哈!”
累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又思索了一下,道:
“我保证谁也不说,就是梦里,都不会说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累是极为高兴的。
她虽然不懂黄迪这现代人心里的弯弯肠子,但是却能体会到被信任的感觉。
而被黄迪信任,这无疑是内心里最让她高兴的事情。
因为,这证明黄迪和自己才是最亲近的。
这世界上,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自己喜欢的人亲近自己呢?没有了。
黄迪带着累到寒潭边,用碳灰把她的手清洗了好几遍,因为累编织藤甲的时候,手上会沾染桐油,而果酒酿造的过程之中,是绝对不能掺进丝毫油脂的。
俩人洗净了双手,来到一个巨大的陶缸前。
黄迪指着那些果皮不含酵母的水果道:
“累,你把这些水果扔到套缸内,用我做的木槌杵碎,不需要粉碎,打破成几块就好。”
其实果肉打得越碎,发酵效果越好,但是却会让果酒浑浊,品相不佳,不过不影响口感。
黄迪对品相没有太大要求,但是怕累太过劳累。
而他自己,则在另一口巨大的陶缸内,把那些果皮天然带着酵母粉的水果弄碎。
木槌就是一根竹竿插进一个扒了皮秀光滑的圆柱体硬木上。
几串葡萄扔进去,拿着木槌怼两三下,那些葡萄便碎成无数块。
他酿的是有色果酒,所以果皮和果肉无需分离。
要是酿造白葡萄酒,那么就不能如此粗糙加工,必须把有色的果皮去掉分离发酵才行。
两口大陶缸就挨着,累就在黄迪身边,扔几个水果,用木槌砸几下,腰带着前后的雌美微微颤抖。
每当此时,黄迪怼水果的手都会慢上那么两拍。
自从穿越到这原始的世界,黄迪第一次感觉到了“幸福”,第一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身前的大缸内都装满了碓碎的果酱,黄迪抱着累先放纵了一下手欲,然后才净手后,俩人拿着陶盆,把缸内的果酱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盛到另一口大缸内。
这是为了保证酵母的充分。
当这样混合的果酱装满那口大缸的一半,黄迪用木槌在缸内搅拌,使其均匀,这才又带着累向着第四口大缸内装置果酱。
不能装满,因为果肉发酵的时候会膨胀,一旦装满的过多,发酵后会溢出来。
如此反复两次,俩人把所有的大缸都装好了分量的果酱,然后用鞣制好的去毛兽皮盖在每口大缸上面。
累觉得兽皮盖得不严,建议应该用平整的石板遮盖。
黄迪慌忙否定累的建议,但是却没办法给她解释盖严了会爆炸这种化学法应。
初次发酵,酵母需要微氧环境,而不是接近成品过滤后的纯厌氧环境,很多人制作果酒失败,就在于这个过程弄错了。
看着盖好的大缸,黄迪长舒了一口气。
以后的日子里,只需要每日用木棍搅拌一下,让果肉充分发酵便可,一直到果酱析出的果汁有明显的酒味,品尝无明显甜味便可以过滤,不过那要是几天后的事情。
至于剩下的野果子,黄迪准备蒸熟脱水,做成果干。
南洞的寒凉,会让百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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