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伤口愈合了再折腾,知道么?”
苏百舸叹了口气:“下午体育课,有测试。”
景行动作一滞,回头看他一眼:“要不请个假,等伤好了再补上?”
苏百舸烦躁的说:“不想请,我体育课已经不知道请了多少次假了。”
景行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倒霉?”
“我也觉得!”苏百舸感觉自己这段儿时间就是在走“背”字儿,简直没法好了。
上完体育课,苏百舸好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裂了,痛得他直打哆嗦,回到景行那儿包扎时才发现,连外面裹着的纱布都被浸成了血的颜色。
景行皱着眉给他换药,忍不住道:“我觉得还是去下医院。”
苏百舸的声音凉飕飕的,说:“我现在烦得很。”
景行没再说话,给他把伤口处理了,重新换上药包扎起来:“就你这脾气,以后进了社会有你受的。”
苏百舸烦躁得不行,腿上的阵痛终于把这段时间的各种憋屈刺激了出来,拧着眉头坐在那儿换台,遥控都被他摁得哒哒响。
景行莫名想笑,不再理他,起身进了厨房,洗了葡萄端出来:“吃点儿葡萄败败火,我去做饭。”
苏百舸看什么都不顺眼,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景行带着笑意的双眼,又觉得不能没事儿找事儿,于是伸手拿了葡萄塞进嘴里,他决定如果葡萄是酸的就跟景行找茬儿。
但是葡萄很甜,还冰得凉沁沁的……
景行转身去做饭了,苏百舸坐在桌前烦躁的吃葡萄,看着厨房里景行挺拔的背影发呆,心里的火莫名就一点点落了下去。
“哥。”
景行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事儿了?”
苏百舸失笑:“你说我是不是神经病?”
景行道:“你昨天不还说你哥得去看心理医生的?”
苏百舸暗暗叹了口气:“也就你们不跟我一般见识。”
“你知道就好。”景行随口说,“都这么大人了,自己要学会控制自己,看谁不顺眼就打一架解决,这个地球又不是给你一个人转的。”
苏百舸莫名就想到了那个张庄:“那如果控制不住呢?”
景行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沉默片刻才说:“比如?”
“触及底限的事情?”
景行:“那你随意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别没事儿揣把刀上街乱砍人就行。”
苏百舸笑了起来:“我又不是真的神经病……好香,做什么呢?”
“好吃的,给你补补。”景行把厨房的门关上,不再跟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