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骥北的目光凝视着他一张一合的唇,“你也不是第一次听啊。”
贺嘉年松了抓着聂骥北衣服的手,捂上自己的心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有了那么亲密的亲吻,他听聂骥北的声音都像是带上了电,电得他酥酥麻麻。
“你觉得刚刚好吗?”聂骥北带电的声音再度响起。
“……什、什么?”
“我刚刚亲你的那一下,好吗?”
贺嘉年抿着唇,感觉唇上还残留着聂骥北炙热的温度:“……不止一下啊。”
“嗯?”
“你,你刚刚哪里只亲了一下……”分明是很漫长的一场,哦不,是两场。
聂骥北瞬间领悟贺嘉年的意思,并且带上了自己的一点曲解:“你的意思是,特别好吗?”
“我哪有那么说……”贺嘉年羞得声音都越来越低。
“你让我亲了那么久,难道不是因为特别好吗?”聂骥北低头在贺嘉年耳朵吹了口气,“要是不好,你还不早把我推开了?”
聂骥北温热的气息,让贺嘉年反应极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顺便瞪了他一眼。
那软绵绵的眼神一定没有威慑力,倒有几分勾-引的意味。
聂骥北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呼出,平复一点心中的骚-动,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觉得有些呼吸不畅的贺嘉年,顿时大大地吸了一口气,舒服了好多,腿也没刚才那么软了。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贺嘉年在动的时候,仍旧很小心,生怕迈出去一步直接跪倒在地,那就丢脸了。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聂骥北往前走,每一步都显得生硬和刻意。
他的目的地是沙发,只要坐到沙发上就不怕站不住了,他觉得就这么几步路,他的腿还是不争气地在轻颤。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时候,他更想跳上柔软的床,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然后慢慢地捋顺此时此刻他的心情。
一室安静,贺嘉年坐在沙发上,右手握住左手的食指不断摩挲,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的脑子里有些乱。
所以他这样是喜欢聂骥北的吗?
突然身边的位置一陷,聂骥北坐了过来,俩个人紧挨在一起,聂骥北伸了手过来,搭在沙发背上,就像把贺嘉年揽住一般:“还没想明白吗?”
“我……”贺嘉年第一次经历感情这种事,自然犹疑不决,不敢太确定,生怕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