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是冷峻了下来。
是晏琛。
叶穆的脚步霎时停了下来,眉头紧皱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男人瞥见他,双手抱胸,指间夹着根烟,嗓音低沉磁性,笑语晏晏,“这么巧?”
叶穆敛眸看他,在那站了一会儿,之后也不多忌讳,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吐字带着冰冻,“是不是真巧你心知肚明。”
晏琛抽了根烟出来办叼在唇边,“态度别这么差,好久没见了,就只是叙叙旧罢了。”
他边说还边递了支过去。
叶穆偏过头,语气生冷,“不用。”
晏琛让服务员给他倒了杯酒,“最近还好么。”
叶穆厌烦了他这一套,每当有事求他办就总会先迂回地客套几句,“有屁快放,别浪费我时间。”
晏琛薄唇微勾,收了好脸色,棱角分明的脸孔上透着一丝寒戾,也不再掩饰,“跟那小杂种混久了,连说脏话也学的有模有样的,还真是物以类聚。”
叶穆扯了扯唇,“说脏话也得看对什么人,如果不是你一般人也用不上。”
晏琛食指轻敲着桌面,眸子危险地半眯了起来,“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不怕我再上诉一次?”
叶穆抬眸与他对视,神色平静,气场未输半点,“这话如果在几天前说,我可能还会忌讳你几分,但现在既然已经摸清了来龙去脉,我也不必再怕你。”
晏琛抬眸,侧轮廓英挺地偏向他,吐字透着轻蔑与鄙夷,“摸出什么了,不就是你暗里藏刀么,当着我的面说没有看过资料,私底下却偷偷存档交给了那小杂种。”
叶穆眸子里掠过一丝冷漠,“这件事纯属偶然。”
晏琛嗤笑,寡薄的唇上透着一丝不屑,“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说的话?”
叶穆不想解释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眸里划过一丝冷淡与疏离,打开了话题,“所以呢,你大半夜的把我叫到这里是什么意图?”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
晏琛听罢,态度很是傲慢,直接丢了个纸袋子过去,“那个项目的挂名我要了,给你点钱,你想办法把那小杂种的公司名额踢掉。”
叶穆没收,薄唇忍不住嘲讽,“只是点破钱罢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这些帮你?”
当初给一个亿他都没要,更何况是现在这种不起眼的小金额,用利益收买的想法未免太过愚蠢。
晏琛低头抿了口酒,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犀利的精光,“我劝你还是先看看这袋子里是什么再跟我耍嘴皮子。”
叶穆敛眸,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缓缓拿起那个袋子打了开来。
“都是些什么?”里面的资料很繁杂,有通信记录,也有相关警察局的调动历史,夹杂着些熏黄的老照片,看着时间悠久。
晏琛漫不经心地勾起薄唇,“看来你是全忘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