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抱着手倚在一边,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交叠着,闻言轻轻踢了踢地面,笑了:“你不觉得这是句废话吗?”
叶南期这才想起这场酒会邀请的是“社会上流阶层的人”。
上流?下流还差不多吧。
看叶南期没说话,沈度摸了摸下巴。之前就看到叶南期满场乱晃了,打扮得这么招眼还敢在这种场合跑来跑去,毫不设防的,怎么被人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
两人默然对视了会儿,沈度突然道:“不想沾染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就离薛家的人远点,他家的人……”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没说下去。
叶南期眉心一跳,声音不由沉下来,“他家的人怎么……”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男人含着风流笑意的声音:“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叶南期对声音极其敏感,立刻听出这是谁的声音,在大脑做出有理有据的正确思考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
沈度被叶南期拽着躲进一个隔间,一脸莫名其妙,正要开口发问,又被叶南期一把捂住了嘴,只好作罢,用眼神询问他们为什么要跟偷情的一样。
外面的人却已经进来了,锁上洗手间的门,调情了几句,不过一会儿,就传来了一种非常不和谐的声音。
叶南期:“……”
沈度:“……”
叶南期觉得,他和沈度睡了都没和沈度一起躲在洗手间隔间里听活春宫尴尬。
偏偏洗手间里还有回音,那两人隔他们也不远,要不是有一扇门,简直就像在他们跟前做一样。
两个大男人挤在小小的隔间里,不免身体挨着身体,两人都有点僵硬,又怕惊到外面那两人,打扰人家的“性致”,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发出声音。
空气里都缠绵着某种情/色意味,气氛暧昧过了头,叶南期不自在地别开目光,心里暗骂这两头思想集中在下半身的猪。
还以为能听到点秘密什么的,谁知道对方居然如此奔放,直接在随时可能有人来的洗手间里滚了起来。
这种诡异又尴尬的气氛在叶南期那位老搭档一声又软又绵长、带着哭音的“啊”的呻/吟中升到了顶点。
“……”沈度附到叶南期耳边,用气音问,“你拉我进来就是想听这个?”
叶南期的脸上有点红,咬牙切齿:“我有病?”
他现在只希望薛向榆能快点鸣金收兵,可别越战越勇。
好在外头的两人还是有点“这是公共场合”的意识的,没有没完没了,叶南期的腿快麻了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叶南期和沈度同时松了口气,随即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不经意,竟然轻轻敲了下旁边隔间的门。
叶南期顿时心跳如雷,无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听到薛向榆玩笑似的问:“你说,要是洗手间里有其他人怎么办?”
刚把裤子穿好的小明星立刻脸色煞白,嘴唇都有点哆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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