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站在我面前?”安放扬着下巴,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而他们,终究只是臣服在他脚下的臣子。
“安放!”安知意这一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叫的咬牙切齿。
“迫不及待想要见我,听到了这些话,还满意吗,安小姐。”安放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如春日桃花般的笑容。安知意越狼狈,越愤怒,他的心情反而越好。
“你别忘了!是谁在我们的庇护下苟且偷生,是谁被欺负连话都不敢吭一声?!”安知意的眼神迅速冷却下来:“你,没有了父亲,有没有了母亲,只能在我们的施舍之下生活!你以为,你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以往这些轻而易举能够伤害到安放的话语,已经不能对安放造成伤害了,他全然无所谓。
“你大可把我的身世公之于众,大家会告诉你答案的。”
安知意冷笑一声,她不是冲动的女人,虽然安放在不断挑衅她,但是很快,她冷静了下来:“安放,你不必再挑衅我了。”
安知意朝着安放的方向走了两步,一时之间,两张脸贴的很近,相似的面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必定有什么深层次的联系。
“你现在有的东西,我要你一点点的失去,就想到当初你逃回到华国,有如丧家之犬一样,一无所有。”
她的声音很低,除了安放,没有人能够听到,甚至在贺西川的角度看来,安知意甜蜜的表情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一样。
贺西川突然有些担心安知意这个疯女人会对安放做什么,他一个箭步朝着迈了几步,挡在了安放和安知意中间。
安知意突然笑了起来,眉目弯弯,在灯光之下,她的脸看起来竟然还有几分圣洁的光芒,真是太讽刺了。
“你真是能够勾引人啊,安放。”
“你就是这么爬上易槐的床的吧。”安知意的声音轻轻地:“要是母亲知道,她心爱的儿子,最后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雌伏在男人身下,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你可以告诉她啊。”安放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松了松领口,露出一片蜜色肌肤,与上面一些痕迹。看颜色,是近期留下来的。
贺西川变了脸色,目光幽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安放并不在意贺西川的心路历程,只不过对着安知意挑衅的笑了笑,扬起的下颚阴影投射到脖子上,反而显得脖子之下细微的吻痕更加明显了。
“求之不得。她要是能从中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我都再开心不过了。”安放的话不似作伪,面容冷冽。
安知意没想到安放会这么回答,这一次见安放,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在她的记忆里,这个肮脏的男人,只需要用几句话就能刺激到他。但是现在,这些话都像是失效了一样。
是什么让安放发生了改变?
安知意突然想到了易槐,这让她的眼神暗了暗。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
“你真嚣张,希望再过一段时间,你还能这么嚣张。”安知意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在灯光下,就像是安徒生童话里恶毒的女巫。
安放已经陪她耽误太久的时间了,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安放连看都没看他们,侧身离开。临走之时那冰冷的表情叫人心冷。
贺西川失神,反应过来就要追上去。
“站住。”安知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阴森的寒意:“贺西川,不要违背我。”安放可没心情看他们现场版的主仆游戏,头也没回的走了。
贺西川眼睁睁的看着安放离开,双手握成拳,眼底划过一抹暴虐。
安知意的手懒洋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呼吸吐在他的耳边,像是阴冷的毒蛇的信子一样,让人凭空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乖孩子,听话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