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然而然的和易槐一间房了。
分配结果出来,黎征忍不住笑道:“刚刚在飞机上安放给易槐盖毯子,说是为了不让和易槐睡一间房的人倒霉,现在看来,自己给自己打了一针预防针啊。”
原本易槐脸色有些淡,听到这话倒是不动声色朝着安放的方向扫了一眼。
之所以是朝着安放那边看,是因为从上车到现在,易槐都没有离安放太近。
拿了房卡之后,一行人便进去各自的房间休息了,进去房间之前各个嘉宾都跟摄影师做了再见的手势,昭示拍摄的结束。
易槐是不可能摇手再见的,所以这些就交给了安放一个人完成。
安放一边在镜头上告别,一边在心里思考男人为什么情绪不高,关上门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压在了门板上,易槐的眸子带着危险逼近,两个人只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安放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易槐低下头,语气有些冷冽,还有些别的意思:“你和黎征聊得很开心啊。”
安放楞了一下,随即整个人眉眼都弯了起来,他的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故意扬了一下嘴唇,带着笑意看着神色不愉的男人:“我说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了,原来是在这里喝老陈醋。”
易槐眸中明显带着一些危险的情绪,安放十分识相的不再多说,他被易槐掐着撑在门板上的手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易槐没有松手,星眸里寒光点点,掐着不听话的小家伙的下颚强硬的吻了上去,安放伸着脖子承接易槐的怒火,两人尽情的交换着彼此的热情。
易槐的手扯开安放的下摆,顺着那段漂亮的腰线摸了进去,他有些惩罚意味的在安放下唇重重咬了一下,果然听到了一声闷哼。
“放开我。”安放被他吻着,说话都十分费力。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有些淫靡,直到两人黏在一起的唇依依不舍的分开,安放气喘吁吁的望着还是眸色幽深的男人,舔了一下被他咬的通红的下唇,有些埋怨的扫了他一眼,“放开我。”
“你想要干什么?”易槐眉心紧锁,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悦。却还是依言放开了安放,原本以为他打算离开,却没想到安放只是转手把手臂全部搭在了易槐肩膀上,斜斜夸夸的勾着他的脖子,使了点力气压着易槐的后颈再度在他嘴唇上重重“啵”了一下。
“我只是想抱住你。”安放像是撒娇一样的说,眼睛里亮晶晶的,他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讨好,又像是亲近:“不要生气了,嗯?我只是跟黎征聊聊天而已。”
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醋罐子。
易槐被他这种语气哄着像是很受用,却还是哼了一声,不过语气比之前已经好上太多,安放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趁着易槐毫无防备的时候整个人跳到了他身上,易槐被他这样的动作逼得往后退了一步,如果不是后面有一个小柜子能够分一点力气,两个人铁定都要倒在地上去。
安放有些色情的伸出舌尖描摹着同样被他吻的有了血色的易槐的嘴唇,含着他的下唇,他的眼睛闪着光,极具暗示意味的去舔易槐的耳垂。
空气都被安放这样大胆的动作给点燃了,原本房间里就开着暖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燥热,安放轻笑着望着易槐,在他耳垂边吐气,轻轻叫了一声什么。
原本还能克制的易槐喉结轻轻滑动,他掐了掐小家伙最敏感的腰部,安放一下子哼了一声,易槐的声音带着暖昧的沙哑:“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不累?”
“累。”安放脸色潮红,在易槐脖子间蹭了蹭,热气全部吐在他的脖子上:“但是我想要
你。”
“好想你。”
接二连三色情的情话简直就是深水炸弹,易槐再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直接把人抱着去了浴室,随后,汨汨的水声与绵延的喘息从浴室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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