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叹了一口气。
“之前那个医生说等到能走动了,还要带着去精神科看看。”希希说着,眼眶更加红了:“小丽家里穷,好不容易当上了一个小助理,拿着一点点工资却还要隔三差五的寄钱回去补贴家用,她哪有这么多钱,还不是咬着牙省。放哥,你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下得了这个手呢?”
真正的悲哀往往来自那些在底层苦苦挣扎的人。他们身上的不幸会更加深切的让人感同身受。哪怕是事不关己,但凡是有一点良知道德的路人,都会为之感到愤怒。
小丽从额头到脸颊部分有一条长到三厘米的伤口,是被人用利器给划伤的,就算是结痂了,也会留下伤痕。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脸被毁了,人生不也就被毁了吗?
希希实在是忍不住眼泪了,她蹲在地上,压抑着情绪哽咽:“你们不知道,她一直拉着我的手求我救救她,放哥,召哥,怎么才能救救她。”
安放和王召都沉默着,她们没办法回答希希这个问题。
李海这个汉子此时脸色也有些不忍,把希希从地上拉起来:“好了希希,放哥和召哥有他们的打算。”
“妈的。”王召呸了一声,气的狠狠一砸窗台,深吸一口气:“等到人情绪好点,送去心理医生那里开导几天,费用让她不用担心。”
希希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安放望着紧闭的病房门,嘴唇抹着,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想到邵储之前跟他说的话,突然想笑,邵储说他的妹妹只是过分骄纵了一些,可是这是骄纵吗,这是冷血无情,丧失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同情心。
说是社会的渣滓也不为过。
“邵以欣不过是找人发泄怒火,就把人打成这样,如果是看不顺眼的安放,她能做出什么事请来?”王召冷笑一声:“怕是如果不是因为有易总,安放现在,什么地步都不一定了吧。这个女人的手段真的太恐怖了。”
安放的面容冷冷,望着雪白的病房门,似乎还能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嚎声,让人心生不忍
安放看了在场的几个人,声音轻轻地:“这件事情,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王召楞了一下,“难道是想要借用易总的力量?”
安放露出个笑容,笑意却并不达眼底“还用不着易槐出面,邵以欣会为她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最起码,她要亲自过来给小丽道歉。”
“废物!一个乡下来的打工女都处理不好,你还好意思要跟王召争。”邵以欣对着电话里
冷笑一声,把肩上挂着的LV的包丢在地上,端着一杯牛奶小口喝了起来。
郭丽妃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以欣啊,那个小丽和安放那边那个女助理玩得好,现在那个女助理已经在医院去陪着她了,他们肯定知道这件事情……”
“知道什么?”邵以欣轻轻地笑了起来,漂亮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残酷:“知道了又怎么样,有证据吗?”
郭丽妃一时语塞,有保姆上来敲门,说:“小姐,大少爷和二少爷回来了。”
邵以欣这才吓了一跳,对电话里说:“想办法把那个女助理的嘴给我封严实了,这件事情你处理不好,下一个就是你!”
说着,邵以欣挂了电话。
邵以欣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她有些厌烦的把过分艳丽的口红擦掉,再涂上颜色轻一点的唇膏,没有了那一抹艳色,邵以欣看起来漂亮又纯洁。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邵以欣像只轻快的小鸟一样亲昵的凑在了邵储身边,邵一则不知道发什么疯,脸色不太好。平时邵以欣是不敢凑这么近的,因为邵储这个挡箭牌在,她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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