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会客室里的时候,里面另外一个会客秘书如蒙大赦,连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张制片脸上的淫笑还没收去,见到安放,先是楞了一下,做出了挤出一个谄媚笑容的准备,可是王召也跟着进来了,张制片重新挺了一下将军肚。
王召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敲了一下们:“张制片,人给你带过来了,你尽快,安放时间比较满。”
王召虽然在圈内有名气,倒不至于这样和比他高一些级别的张制片说话。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制片现在失了势,他这种人顺脚踩两下也不会有什么,所以王召连“您”都没有用。
张制片嘴唇抖了抖,脸色酱红,有些难看,最后还是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多谢王老弟了
王召这才出去了。
安放坐在椅子上,掀了掀眼皮。
张制片犹豫了一会儿,陪着笑靠近安放,搓了搓手:“安放,是这样的。你看我前阵子做了糊涂事,惹了你不开心,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易总那边,你看能不能帮着说点好话?”
说着,期待的看着安放。
安放还以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听到这话,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有些好笑的望着张制片:“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跟我道歉?”
张制片的表情凝固了一下,随后半低下头:“是啊,道歉、道歉!”
安放有些好玩的搓了搓手指,指面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张制片又往前一步:“你看这件事情……本身是个误会对不对,我要是知道你是易总的人,我肯定……”
“肯定怎么样?”安放的眸子带着冰凉的冷意,冷冷射向张制片。
张制片讪笑一阵。
“肯定就不会打我的注意,也不敢和禾玉联起手来给我下圈套,更不敢让阮汀来挑衅我。”
张制片的脸暗红的猪肝一样,难看的要命。随后笑了笑:“是、是。”
安放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安放这种人,别说得理不饶人,就算是没有理,他也要凭着自己的性子来的。
微侧过头,目光冷冷的望着张制片,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易槐那边,你要求,你尽管去求,至于求我,你打错主意了。”
安放已经彻底对上了张制片的目光,他说的很缓慢,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张制片呆了一下,随后从被安放摄住的那种震慑中抽出身来,随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安放!虽然我现在失势了,但是你也别这么嚣张,你不过就是易槐包养的一只狗,花钱买来的一个玩具,等你被他一脚踹了,你以为你还能多风光?”
安放没停顿,转身往门口走了。
张制片一下子急了起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
安放脚步顿了顿,眼底一片冰冷:“张制片,这话你说错了吧。如果不是现在我身后站着易槐,还不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张制片气的发抖,却还是不敢发作。
安放走在长长的走廊里,漂亮的脸上出现一个嘲讽的笑容。社会本来就现实,而娱乐圈,不过是把这种现实放大的地方。如果他还是原来那个安放,现在会怎么样?怕是被人玩死都没人知道。
回到办公室,王召已经重新开始各种敲敲写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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