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但是为何做什么都总提不起兴致来呢?
周六那天外甥回来了。他所在重点高中每周上六天课,全校学生都要住校,只有周日一天假期,所以他每周都是周六下午回来,周日下午再回校。
这天晚上姐姐买了很多菜回来,很早就开始忙碌了。说要给外甥好好补补。
吃饭的时候果然发现多了好几道菜,还有炖了一天的老火汤。姐夫一边吃饭一边问外甥:“都还好吧?老师上课能听懂吗?要是有听不懂的一定要去问老师,不然越积越多,到后面就更加麻烦了。”
而外甥则一一回答他。我看到他的眼睛一个劲的瞟着桌子上的大鱼大肉,就差扑过去了,奈何他从小就被姐夫教导坐要有坐相,吃也要有吃相,不能失礼于人,特别是家里有客人的时候。所以他虽然在学校吃食堂吃了一个星期,回来加餐也不会狼吞虎咽。只是毕竟还是个孩子,死命盯着好吃的流口水,一边回答姐夫的问题,一边快速而安静的吃。
最后姐姐看不下去了,给外甥夹了一块炖得烂烂的猪蹄,一边对姐夫说:“你就不能等吃完饭再问?让他好好吃顿饭。”
估计姐夫也发现饿狠了的儿子,终于闭了嘴。于是外甥就撒了欢的吃,一边吃还一边招呼我:“舅舅这个烧鹅好好吃,这个鱼头也很鲜,你也吃啊。”
我笑道:“不用招呼我,这几天我都吃腻了。”妥妥的拉仇恨。
果然外甥一听,就愤愤的夹了几筷子鹅肉大嚼起来。我和姐姐都忍不住大笑,连姐夫看着老成的儿子这么孩子气也难得的笑了。
在姐姐家闷了几天,追了两部电视剧,看了几部大电影,按理日子过得挺逍遥,但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这天姐姐轮休,她早上很早就出去买了一大堆菜回来,姐夫晨跑之后因为约了人也早早出门了,连早餐都没在家吃。
我醒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把粥煮好了,她看到我用不太流畅的步伐走到餐桌边,又盯着我的右手一会儿,说:“今天去医院拆绑带是吗?”
“是的,前两天去看过,医生说差不多可以拆了。”我也想早点拆掉,就算不能自如的运用这只手,起码也比吊在脖子上方便多了。而且这样吊着手出门路上总是被人围观。
“待会我陪你去吧。”
我本想说算了,我自己走过去也不远,转念一想,姐姐决定的事一般不会轻易更改,也就没多说什么,“嗯”了一声。
我们俩走到县人民医院的时候也才八点多,看病的人倒是不太多。我们径直往住院部那边走,前几天姐夫带我来的时候就是直接找的那位姓马的医生。我跟他约好了今天过来拆绷带。
住院部里人来人往,一边的医生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估计都去查房了。我和姐姐在门外走廊上找了个座位坐着等。
等了有二十多分钟,就见到一群七八个白大褂从走廊那边过来了。我连忙站了起来。
“马医生早上好!”
“嗯,是你呀,进来。”
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
“坐这,”他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说:“这几天感觉怎么样?痛吗?”他抓着我的右手小幅度缓缓的摇了两下,我皱了皱眉,“有一点。”
他又反方向摇了两下,说:“这样呢?”我点了点头:“也有一点。”
他带我去隔壁一间小房间里,拿了小工具给我拆绷带,因为包了药,我的手臂都变成了暗黄色,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说:“久了没运动,肌肉有点僵硬,不过骨头基本都长好了。要拆绷带也行,不过你最好不要随便动这只手,更不能提重物,刚长好的骨头比较脆弱。”
我连忙点头。姐姐在一边问:“洗澡的时候能碰水吗?”
“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