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你放心去玩”,给蒋锡辰回了一句“活着”,然后给其中一个叫老横的朋友回了电话。原因无他——这位老横在上海有一家餐厅。
电话响了几声,老横接了电话,开口就一通直击心灵的问候:“你娘的,哥们儿找你一天,你哪儿去了?不看朋友圈说在这边做活动么?”
谢梧许久没听人问候自己加拿大的亲娘,乍一听,感觉十分亲切,哈哈大笑着解释了两句,然后直奔主题:“你店里方便吗?我过去吃个晚饭。”
老横问:“一个人啊?”
谢梧道:“你可以给我再找个人啊!”
老横“呸”一声,心里一激动,犯了口吃:“你行,行了吧!还是哥们儿亲自上阵伺候着,几——点钟过来,哪儿过来,要接不?”
谢梧正好拾掇手表,戴上后看了一眼,回道:“不用了,我这酒店外面就是地铁,我乘个地铁二十分钟内就能到。”
老横大惊:“你还乘地铁呢?老段不是说你红了吗?”
“红了就不能乘坐公共交通了?”说着话,谢梧翻翻行李箱,竟然从一个夹缝里摸出一张上海交通卡来,十分得意,冲那边炫耀一番。
老横只说:“你高兴就好,老大不小混了个明星当,去过把被偶遇认出的瘾吧!”
谢梧挂了电话,脑袋罩个帽子就出门。
结果,到底也没有用上那张交通卡。卡超过两年没有使用,过期冻结了,只好买了张单程票。且正如老横所祝,还真被认出来了,贡献了一波地铁路透照。
最后到达目的地,用时四十分钟,菜都上桌了。
这位名叫老横的朋友,人如其名,是个看上去就相当横的人。与谢梧、段戎是同届同学,年纪却比他们大了三岁。曾经,他是全班,乃至那一届中出了名的“艺术朝圣者”,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连考了几年戏剧学院表演系,都因为外形不过关和口吃障碍,没考上。最后一年,他们的恩师颜瑞池亲自出题目考他,并以个人名义力保,收下了他。
就是这样一个曾经为了演艺事业奋力拼搏的人,却终究没有走上表演道路。早几年拍过两个纪录片,现在连纪录片也不拍了,做起了自己过去最不屑的商人,开餐厅、开酒吧。这等转变背后自然少不了心酸,可那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做起了生意以后,他也很有生意人的模样。过去在艺界的朋友都成了他餐厅的招牌,无论谁来,有名气没名气,都得在他那骚包的大门前拍张照。
谢梧一到,帽子没摘,就被他拖到大门外去了。两人并立揽肩,面朝服务员小姑娘手里的镜头,“茄子”一笑,妥。
老横交待服务员小姑娘:“修好看一点,主要是给,给我们谢老师修,八点发微博!”
小姑娘忙称好的好的,目光又越过他,期待地看着谢梧:“谢老师,我特别喜欢您,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字哇?”
谢梧点点头:“好啊。”
小姑娘赶紧跑回前台,过了一会儿拿着个笔记本直接跑到包厢去要签名。
包厢里统共就谢梧和老横两个人,老横还在打电话,想多喊些人来热闹一下。小姑娘看老板忙着,就大胆地磨磨蹭蹭了一会儿。
谢梧签完名,看她不舍得走,笑问:“要不,再给你写句祝福的话?”
“不用了不用了,不过…...”小姑娘摇了摇嘴唇,一脸羞赧地试探道,“谢老师呀,你能不能在你名字前面,或者后面,再签一个蒋锡辰的名字呢?”
谢梧:“……”
小姑娘看他面露疑色,忙解释:“我不是假’梧桐’啊!我就是,那个……你们最近很火嘛,我就爱屋及乌了呀。”
“哦——明白。”谢梧了然地点点头,一边说“没问题”,一边按要求在自己名字后面写下“蒋锡辰”三个字。写完之后,看看画面,觉得有些空,便又在两个名字中间画了个小小的猫脸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