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一件事行不?”
叶博闭着眼睛,声音也放松下来,懒懒地应了一声。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不理我?”许望舒无不埋怨地说。
叶博笑着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那要看你是我什么人了?”
许望舒支支吾吾,“我……是你哥们。”
叶博眉毛一抬,冷冷道:“我有很多哥们,可没那么多时间一个个陪的。”他一直没睁眼,或许只有看不到许望舒的时候,才能舔着脸说这些话吧。
浴室里一阵安静,许久,叶博听到许望舒用那好听磁性的声音说:“不揣冒昧,敢问阁下可不可以屈尊做许某人的良人?”
叶博被逗乐了,睁开眼,又踢了许望舒一脚,“说人话。”
许望舒也傻笑着,“我们在一起吧。”
叶博笑眯眯地看许望舒,“怎么个在一起法?”
许望舒忽而饿虎扑食般压了过来,抱住他,“就这样一直抱着,肉贴着肉。”
叶博反被弄得不好意思,“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外面狂风暴雪,突降了十几度,屋子里却温暖如春。叶博枕着许望舒的胳膊,睡得安稳。
次日,许望舒被叶博送到学校,正好在校门口碰到樊文杰。
“许老师!”樊文杰打了鸡血一样,似乎又胖了。
叶博跟他告了别,又一阵风似地飞驰而去。
樊文杰小跑着过来,“川崎?那人好酷!”
“你怎么一大早从外面回学校?”许望舒板着张脸。
“额……”樊文杰挠挠头,“我去买小笼包。”
瞎话。不知道又去哪儿疯了一夜。其实樊文杰这小子挺聪明的,就是整天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老是见不着人。
许望舒语重心长地说:“好好在图书馆呆着不好吗?”
樊文杰抿抿嘴,“许老师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是跟你提前通个气吧。”
“又怎么了?”
“我想转到医学院。”
这跨度!许望舒皱眉,“你丫这么不待见历史,早干嘛的?”
“原来不是喜欢听故事么。”
“现在又喜欢解剖尸体了?”
“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是医学院的。”樊文杰不好意思地说。
“胡闹!”许望舒呵斥道,“你以为转到医学院人家就喜欢你了?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