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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那么多烦心事儿,戒烟是不可能戒烟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戒烟的。
周之潭好像也从没特别勒令他戒烟。
白陆昂了昂头,旁边走出来了魏凯。
“白总。”魏凯看着白陆,“我找你呢。”
“怎么了?”白陆看着他,“几天不见,那么想我。”
魏凯手中捧着一个保温杯,白陆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枸杞菊花,只听他道:“我今晚还是回上海吧。”
“嗯?”白陆看他。
“周之潭这几天的事儿……”魏凯说,“我之前出门老感觉有人盯我,所以昨晚没和你们几个出去,我都想好了,可能下一篇的主题该写我了。”
魏凯那些陈年往事,白陆知道一直是块白布上擦不去的渍。
但他没想到这一茬,如果魏凯不提醒他的话。
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好受:“……我让你来做指导是真的让你做指导,你都退出娱乐圈了。”
“白总你和你哥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太仁慈了。”魏凯笑笑,“你觉得我退出娱乐圈了,但我出现在这里,和他们三个捆绑在一起,就永远会有人把我做文章。你哥在这里,他肯定现在就让我走了。”
白陆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魏凯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小了。”
“你他妈。”白陆把烟扔地上,“你看过你就说我小?”
白陆来了剧组后,周之潭和整个星阁的宝宝们都感觉到了春天般温暖,而徐腾回去不久,白陆带来了一些消息。
“都是姓沈的拍的,而且说他手上拍到了张王牌压着。”徐腾说,“这张牌他没有给英石美,谁都没有给,他在等人叫价。”
“我、操。”白陆气得咬后槽牙,“你打听得到他心理价位是多少吗?”
徐腾报了个数,白陆非常想挂电话。
“你觉得这张所谓的王牌是什么?”白陆问。
“最不济就是你和周之潭同进同出小区。”徐腾说,“但是同进同出而已,我们也和微博方面打了招呼不能搜到热词,他没证据,根本不能称得上王牌。”徐腾继续道,“他还说,这个王牌是我们都意想不到的,绝对值得这个价。”
白陆猜不出来。
但这个姓沈的是个聪明人,他能这般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么一想白陆就更烦了。
棚内拍摄的日子太苦了,尤其是夏天,又闷又热,热得他们所有人都不想讲话,只想去死。周之潭还算好,背部露出一大块来,还有鼓风机一直不停吹着,但那种闷热的感觉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