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你对此作何解释?”
他最反感,在职人员有不检点行为。
尤其,还是他最器重的人。
酒色,全沾!
“张教授,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人打我,还把酒洒在了我的身上……”林北山支支吾吾,绞尽脑汁给自己开脱。
意识到口中还有酒气,他又说道:“对,他还灌我酒……就是这样,他就是想陷害我,引你们过来,然后让我身败名裂!”
说到最后,林北山恶狠狠瞪着胡一鸣,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脸上狰狞的笑容,有多么扭曲和可怕。
“你们……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要相信我啊!”
林北山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看到大家或皱眉或惊讶的目光,慌了。
“林医生,你当大家是三岁小孩,很好骗吗?”贺鼎峰长叹一口气,说道。
“贺医生……”
林北山心里咯噔一震,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间病房,被隔离开,不允许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半夜,你喝了酒,还出现在这里。本着什么心思,你不承认,不代表大家猜不到。”
“最让我失望的是,你连撒谎都不会。你口口声声说这人逼迫你喝的酒,可酒瓶子呢?”
贺鼎峰只站在正义这一方,哪怕林北山功绩卓越,前途无量,可一旦查出来人品败坏,他会丝毫不讲任何情面!
酒瓶子呢?
众人已经开始四下查看地面,甚至不放过任何可疑角落。
而林北山则是心里惶惶。
哪里有什么酒瓶子,都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话。
“你!都是你害的我!”林北山挣扎着想起来,掐死胡一鸣,但只是可怜的弹动了两下,跟受到惊吓的蚯蚓似的。
“大家听我说,我来是想看看我的病人有没有突发状况!而这个人,才是真正可疑!他出现在这里,才是真正的其心可诛!”
看到大家看向胡一鸣的异样目光,林北山忍不住笑了。
他真是高明。
且不管自己会受到如何处置,打他的这个人,必然会比他更惨!
贺鼎峰厉声说道:“你这人太可疑了!先把人控制住再说!”
这下,岳艺涵慌了,拼劲全身力气挣开胡一鸣,挡在他身前,解释道:“你们误会了。他是我的老公!”
是……老公?
众人一愣,被这戏剧性的翻转,搞的措手不及。
尤其是要上前抓人的贺鼎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半晌,才略显尴尬的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你俩是夫妻,可有什么条件证明?”
岳艺涵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叫胡一鸣,和我住在昌……”
“你说的不对。”
胡一鸣打断了她的话。
他刚才好巧不巧看到,在岳艺涵说出他名字的时候,张丰年的脸上,浮现出转瞬即逝的惊讶。
说不准,这人是对他俩确实是一对,还是对他的名字感兴趣。
不敢和岳艺涵疑惑的目光对视,胡一鸣从怀里掏出证件,递给贺鼎峰:“我叫林渡,是林家村的小农民。不是叫什么胡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