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海水漫,海边的人儿醉,风中传来了相偎的人儿的心语,仿佛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弦音,平静的情城海滨,涌动着不平静的情事。
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很封闭的城市,叫伤城,这里的人们可以随意的出入这座成都市,但外人却从来也不知道有这样一座城市,无人知晓在这个星球上还有一座伤城,伤城的人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出去的人谁也不会提起这座城市,回来后倒是总说起外面的世界,这个城市不算太大,却极其的隐蔽,知道城市出口的只有一个家族的人知道,就是掌管这座城市的伤城老大---鬼海。
红唇从懂事里起就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从小跟随着师傅打台球,师傅姓什么不知道,红唇只是和师兄们称呼师傅,外人来了只叫“杰师傅”杰师傅在城南开了个台球城,但杰师傅从不在外人面前打台球。
五个徒弟中只有红唇是个女孩儿,四个师兄(东,西,南,北)倒常打球,因为杰师傅的台球城中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到这里打台球的,四个师兄除了帮杰师傅照看台球城,还常和来到这里的台球爱好者切磋球技。四个师兄中,老大东哥很有点长兄的样子,最挑皮捣乱的当属老四北哥,北哥喜欢到地下室里找红唇说话,有时还会陪红唇到小院里捉蛐蛐,但师傅看到了就会说北哥的,因为上面还有很多活要北哥做的,北哥总是偷懒到下边来玩,在红唇的心中,北哥就像哥哥一样的爱护着她。南哥和西哥是最忙的,很少下来陪红唇玩的,只在红唇生病时才下来看看她的,总会给红唇带来些好看的书和好听的故事,红唇能感觉到他们的关心,伤城的地下室里,红唇与这四师兄的感情在灯光下映着年少的纯真。
杰师傅从不教任何人打球,知道的人以为杰师傅不会打球,只是每天晚上,杰师傅只在台球城的地下室里打会球,并且教红唇打台球,十几年过去了,红唇的球技与日俱增,但师傅却从来也不让红唇到外面去打球,在外人眼中,杰师傅打球很差,所以,也就无人找杰师傅打球了,只找杰师傅的四个徒弟打球。
来台球城的人,只知道杰师傅有四个高徒,却没有几人知道红唇这个女徒弟,红唇每天晚上都要和师傅打十盘球,这样持续的八年,师傅才停止下来,但还是不让红唇到上面打台球,严辞告诫红唇,只允许她在地下室里打球,也不能让四个师兄看到她打球,这样的日子对红唇来说是孤寂的,杰师傅很少说话,每晚只在红唇面前认真的打球,然后让红唇学打,红唇感觉杰师傅的球很诡异,她看过上面的人和师兄们打球,和师傅相比,他们的球就是小孩子的游戏了,渐渐长大的红唇知道了一点,就是师傅不喜欢张扬,更不喜欢让外人知道红唇也会打球,而这样的球对红唇来说,感觉像鬼。
再后来,杰师傅告诉红唇说这是“鬼球”鬼球只传可信之人,并且不能在外在面前打出“鬼球”因为“鬼球”是以赌的形式存在的“鬼球”出走江湖,要出得起价的人才能看到“鬼球”而出得起价的人,往往是九死一生。红唇不懂杰师傅的这句话,为何看到“鬼球”的人会死去,杰师傅只告诉她,很多人都想拥有“鬼球”但有人不允许,不允许这个世上“鬼球”的传播,只想鬼球灭亡。也因为如此,杰师傅才天天以假面具生活在这个鬼一般的伤城里。
有一天,地下室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男孩子,鬼灵鬼怪的双眼,一身脏稀稀的衣服,杰师傅并没有吃惊,也没有撵他走,红唇非常的高兴,因为她终于有个伴了。
平时几个师兄帮着杰师傅打理台球城,根本没有时间陪红唇玩,红唇每天的时间大多是在地下室里度过的,地下室的后面有一小块露天的院子,里面有很多的花草,师傅不在时,她就到小院里摆弄些花草,或是自己打球,打的很上瘾,她喜欢上了这种“鬼球”只是感觉自己有点闷,一个朋友也没有。
地下室里有很多的书,杰师傅除了教红唇打球之外,还教红唇识字,让红唇看各种书,每天打球累了时,就看杰师傅的这些书,从书中,红唇了解了外面的世界,她知道了这世上除了伤城之外还有很多地方,知道了伤城以外的人们是如何的生活的。
杰师傅的地下室很大,给红唇的感觉像个地下工厂,杰师傅在这个地下室里教会了红唇打“鬼球”也教红唇骑车、耍球杆,球杆在红唇的手中像变魔术一般,地下室的生活,就是红唇全部的生活了,暗无天日,这四个字就是红唇在伤城的人生写照,也让红唇的皮肤如雪一样的白。
红唇与杰师傅的相处平淡如水,杰师傅很耐心的照顾着红唇,也让四个师兄有时间的话就来地下室陪红唇一会,只是四个师兄血气方刚,对台球非常的痴迷,只偶而会下来陪红唇一会,总是给红唇还来一些玩的和吃的哄哄她,然后又急忙的到上面去忙了。
四师兄北哥曾经和杰师傅提过,要带红唇到上面去看看,但杰师傅没有同意,阿东便一有时间就来地下室给红唇讲上面的故事,但红唇依然感觉这个世界太孤单。
枯燥无味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这个小男孩子的到来,小男孩子比红唇小三岁,便叫红唇为“红姐”平时杰师傅叫她为红唇,师兄们只叫她“阿妹”红唇则称呼他这个男孩子为“阿鬼”
新来的这位小兄弟自称叫“鬼天”伤城的人都是“鬼族”姓鬼的人很多,所以他的名字也没有引起红唇的怀疑。
师傅对这个鬼天似乎从不注意,也很少来地下室了,每天里,红唇都和这个鬼天一起打球,一起看书,一起玩游戏,这个鬼天很有打球的天赋,每次和红唇打球,一点就透,不知不觉的,鬼天把红唇的鬼球也学到了手,只是打的没有红唇顺手,因为红唇毕竟是从小就开始打这种鬼球。
鬼天似乎很迷恋这种鬼球,只是红唇不懂,杰师傅在这里只教红唇打“鬼球”从不让师兄们知道,一个陌生人的到来,杰师傅却从不闻不问的,任由红唇把“鬼球”教给他,这让渐渐长大的红唇感到很是意外,但因为有了个玩伴,开心的不得了,也就没有太深想杰师傅的反应。
又过了四年,红唇长成了大人了,阿鬼也在这个地下室里长成了大小伙子了,红唇习惯了每天和阿鬼一起打球,一起聊天,一起看书。
这其间,杰师傅的一个忘年之交的朋友,也就是鱼丸,经常来到台球城打球,和杰师傅的关系不错,鱼丸每次来到台球城,杰师傅都让他来地下室,鱼丸到过很多地方,常给红唇讲伤城以外的世界,红唇的好奇心不是太强,但阿鬼却不同,总想着有一天要走出伤城去。
阿鬼有一颗不安分的心,红唇多次告诉他不要到外面去打这种“鬼球”他便戴上面具到伤城的各个台球社赌球,可想而知“鬼球”再现,伤城沸腾了。
杰师傅并没责怪红唇,更没有说阿鬼,阿鬼在杰师傅眼中似乎是透明人一般。红唇猜不出杰师傅内心的想法,只是感觉怪怪的。
出了这事之后,杰师傅突然有一天把台球城所有的事都交给了大师兄阿东,然后就从伤城消失了。
走之前,杰师傅告诉红唇和阿鬼,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能帮红唇了,杰师傅的话让红唇第一次有了恐惧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杰师傅似乎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事。
杰师傅走后,红唇没有哭,只是感觉自己突然间不知为何而活着,地下室难道就是红唇将要生活一生的地方吗?红唇第一次为自己的生活感到了迷茫,红唇习惯了有师傅的日子,师傅除了不让他到上面之外,凡事都依着她的,师傅说外面的世界太复杂,师傅让红唇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红唇静静的靠在狂歌的怀里,轻轻的说着自己的故事,狂的心随着她的轻诉而心痛着,红唇,他的最爱,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啊,地下室,长年的地下室生活,长年的不见天日,这个杰师傅他想要干什么,他想让红唇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狂歌不敢想,只紧紧的,紧紧的把怀中的人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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