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聪接过球杆,微微一笑“谢谢。”虽然眼前这个女人都没有正眼看他,但这正是阿聪所欣赏的个性,不说话,一样的接受了阿聪的好意。
一盘下来,红唇轻取阿聪,阿聪虽算不上台球高手,但也极少输,更不要说输给女人了。第二盘红唇让了阿聪一杆,红唇只是打着玩,她不会露出自己的鬼球的,但也不想刻意的掩饰自己的打球技术。
“有帮会吗?如果没有,可以来恋城。”阿聪钦佩红唇的球风,认为凡是能打得过他的,一定是高手。
“我没兴趣,是自由人。”红唇一点商量的口气都没有,随口拒绝。
“也好,你打的不错,希望在这能常看到你,交个朋友行吗?我叫阿聪,说过的。”阿聪深知自己点到为止才是聪明之举。
“谢谢,红唇,我会再来的。”
“好,来了我就陪你打球,当然只要不是比赛时,呵呵。”
红唇这才抬头看了阿聪一眼,凄然一笑“谢谢你。”
她没想再交什么朋友,阿聪给她的感觉很淡,能不能成为朋友无所谓的,有个人陪着打球也好,反正自己在消磨着生命的最后时光。
“哈,谢什么啊,我喜欢和高手过招。”
“我打的差,不是高手。”
“能打过我的就是高手。”
“随便你吧。”
“说实话,你打的不错,如果你改变主意,想入会,随时可以找我,我说的算。”
“没兴趣,我不打了,再见。”红唇感觉自己很累,想找个地方休息。
“好,希望明晚还能看到你。”
红唇找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店住了下来“黑克”也寄放在这里,不管红唇走到哪“黑克”是她最好的朋友,陪伴她浪迹天涯。
孤独的夜,漆黑的夜,红唇静静地躺着,冰冷的身体虽沸腾着狂热的情感,对狂歌的思念让她更加的无助,她的狂歌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在思念着她,他会来找她吗?她不会让狂歌找到她,再也不会让狂歌因她而痛苦了。两行清泪还有悲凄的呜咽,让她陷入了无边的痛苦之中。
另一座城市里,狂歌的心也在隐隐的作痛,这种痛早已成为一种习惯了,每次红唇发作,他都会痛,一种心灵感应,狂歌知道他的女人在某个地方思念着他,她在痛吗?他的红唇在哪里,她一个人如何承受寒冷。红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狂?你是狂的,狂是你的,失去了彼此,我们都无法独活,红唇,你在流泪吗?你在痛吗?你在想狂是吗?我知道你一定是想狂了,因为狂的心在痛啊。
狂歌失去了联系红唇的一切方式,狂歌决定再去伤城,阿北会帮助他的,只有鬼族才能找到红唇。
再一次站在分不清方向的黄沙弥漫的混沌处,狂歌的心很平静,他记住了进伤城的路,很多人来此都失踪了,或退缩了,伤城的是神秘之城,就像鬼球一样,传说让人们疯狂地寻找着伤城,也在寻找着鬼球。
一股黄烟冲天而起,狂歌一下子把自己扔进了眼前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