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想打球吗?”红唇没心思说这些了,她想试试自己从没有打过的球。
“嘎?”
“我说想打球吗?”红唇说完起身走向狂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喂,你这女人,话题可不可以不要转的这么快呀,喂,你等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红唇没有回头,径直走到台球案前,竹院里到处是青青翠翠的,连这台球案也这般的翠绿。
对红唇来说,瑰酒还是个谜,虽然初步确定瑰酒与伤城有些渊源,但还是不明白和伤城的四爷是何关系。
狂歌一直注意着红唇,不知道媚儿和红唇说了些什么,但他相信红唇不会把媚儿放在眼里的,就怕媚儿在红唇面前胡说些什么。
“宝贝,你怎么过来了?累吗?”狂歌爱惜地搂过红唇的香肩,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唇,丝毫不注意旁边有一个人瞪着他们。
“我不累,你休息一会吧。”红唇任由狂歌如此的宠爱着,狂歌总是情不自禁地爱着她。
“呵呵,狂歌,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对她的球路很感兴趣。”瑰酒知道上次和红唇打球时红唇并没有完全露出真本事,他还想和她较量较量。
“得,狂歌,我们还是一边歇会吧,你的女人到哪都这么抢手,可真要命。”云中无可耐何的一笑,没办法,红唇的鬼球可是台球界的传说,云中和狂歌虽然也学会了,但还没胆量轻意就打出来,被别人看出来可不是小事。
“不行,酒歌,先让我和她打,你们都和她打过,就我没有哎,红唇,怎么样?怕不怕和我打?敢不敢和我打几盘?”媚儿虽然看过红唇和瑰酒打球,但她总感觉自己不会轻意输给红唇,怎么也是女人,她就不相信红唇没有失误的时候。
红唇一挑眉“无所谓。”反正都是打球,对手是谁无所谓,因为,红唇不会给对手机会了。
瑰酒白眼一翻“媚儿,你会死的很难看。”
“酒歌,哼,我听狂歌的,他是我师傅,狂歌,我的球技怎么样?”
“媚儿要打球就好好打吧。”狂歌看了一眼媚儿,他清楚媚儿一直在缠着他,自然对红唇也没有好感了,媚儿和红唇打球,如果红唇不让着她,那媚儿真的会死的很难看。
“红唇不管对手是谁,我希望能看到你的真水平,我想,瑰酒值得你露出真水平吧。”瑰洒意有所指,就算是当观众,他也要看精彩的。
“当然,瑰酒,谢谢你了,相信你能看明白。”红唇有一颗感恩的心,让瑰酒看到鬼球,也算是对瑰酒的重谢了。
“喂,你们在说什么唉?”媚儿听不懂,因为她是真的不明白。
“媚儿,你开球吧。”
“不,你是客,当然是你先开了。”
“哈哈,媚儿,如果你不先开球,也许就没有机会摸杆了。”瑰酒太清楚红唇的球技了,媚儿的球技虽好,但平时大家伙都是让着她。
“哼,我不信,红唇,你先开。”
“好,瑰酒,你看仔细了。”
红唇突然间冷下脸来,手握球杆瞄向桌案,连狂歌和云中都觉得奇怪,因为他们也没有见过红唇在开球时便这么认真,而且还久久不推杆,只是微微的挪动球杆,微醉的双眸闪着灵异的光芒,在为什么蓄着势。
微风吹起她的长发,飘飞的姿态如行走在静止的湖面上,周围静寂得让阳光也退避三舍。
一旁坐着饮茶的狂歌、云中、瑰酒也感到一种待发的气势,只有高手才可发出来的气势,也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感觉到的一股气势。
狂歌诧异地是即便是红唇打出鬼球,她也从没有看到过红唇如此的气势,这是陌生的感觉,从红唇身上发出的是一种骇人的力量。
唯一不知情的只有媚儿“喂,你发什么呆啊?快击球啊。”
红唇依然不动,眼光越来越迷茫,一点点闭上,只剩下飘逸的长发无声地等候着。
没有预约,一杆推出,轻脆的击球声被炸开了,不,不仅仅是炸开了,而是全进袋了。
狂歌、云中两人相视一笑,瑰酒和媚儿则是目瞪口呆。
红唇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只侧耳倾听,听着,然后,嘴角一朵迷人的微笑,溢了出来。